皇帝召见刑部尚书命他破案,京兆尹配合。
修养了两日宁静已勉强能起身,她提出要回驿馆休息,皇帝同意了。
“还是驿馆清净。”宁静由衷感叹。
宁渊正亲自为她凉药,听了她的话忍不住笑了“姐姐一向喜静不喜闹,可怎么会和易贵妃扎堆聊天呢?”
他无心一问,她沉默不语,寂静无声气氛叫人不安。
他的心咯噔一下,忙放下药碗走到她身边,道“姐,这事不会是你计划的吧!”
“咳咳咳……”宁静突然激动地咳嗽,每一次都扯动伤口,痛得她秀眉不自觉拧起来。
“我不问了,你别激动。”宁渊十分愧疚,从小到大都是姐姐为他筹谋才有今天,不管姐姐做什么他都不该置疑也不该责怪。
但他是担心她以身犯险,若有个三长两短他可怎么办?
“以后别让自己受伤。”他觉得一句话很苍白,但此刻没有再好的语言表达。
她轻轻地笑了笑说“别担心,姐姐有分寸,若没有十足把握姐姐不会布下此局,我与太子莫名受伤,没有人证物证,你猜皇帝会怀疑谁?”
太子是大周命脉,她伤得值得。
“姐好好养伤,之后的事我来做。”他已然猜到她的计划,接下来就该添几把火,让局势乱起来闹起来。
“小心些,这不是大宁,我们可用之人不多。”她千叮咛万嘱咐,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万不能行差踏错,否则满盘皆输。
“姐总是不放心我,我长大了。”他看她喝了药为她掖好被角休息才离开。
皇帝将贤王一党列入怀疑首要对象,容家也是,一则策划天衣无缝的刺杀非权势不能,二则扰乱局势贤王最有力,容家则是与宁国有仇,本来易家也难逃怀疑,但易家不会以太子做局故而被排除。
贤王坐着一动也不动,倒是周景元沉不住气。
“陛下摆明了找借口整我们,父王,这京城待等束手束脚十分憋屈。”
“忍!”
贤王只吐出一个字,姜还是老的辣,周景元活得太安逸没经历过挫折,不就是禁足吗?自己先搞得鸡飞狗跳的。
一惯意气风发的周景元忍不了,但又不敢违逆贤王之意,一屁股坐下气呼呼的。
贤王如今萌生离开京城回封地的念头,天高皇帝远他有很多事可以做,不像如今,为了一个‘贤’字他做事多有顾虑。
是了,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出路。
“父王…”
贤王莫名起身离开,致周景元于不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