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八节晚合作未成,但一计不成再生二计,总之不达目的不罢休。
人啊,只要念头一动,就该拿出行动来。
太子和宁静大庭广众之下受重伤,凶手追查一无所获,皇帝怒斥城防营刘大人无能。
刘大人跪在地上,一摞奏折砸得他头昏眼花,他还只能匍匐在地敢怒不敢言。
“刘卿可知罪?”皇帝如此问可不是要给他解释的机会。
果然,皇帝再言“爱卿管得好啊!一个是当朝太子,一个是宁国公主,天子脚下受重伤,凶手不翼而飞。刘爱卿是将京城百姓之安危、皇城之安危当成笑话?”
这个帽子扣得太大,刘大人一家百口人都难以承受。
“陛下,臣无能,臣有罪,还请陛下念在臣年事已高的份上从轻处罚。”
刘大人也知道陛下是找人开刀,但他不敢狡辩,只希望皇帝看在多年功劳上不要罚得太狠。
然而,他忘了,自从他把独女嫁入贤王府开始,他已跟皇帝站到对立面。
“知道自己无能还算有自知自明。”皇帝怒道“传朕旨意,城防营刘大人玩忽职守致使太子、宁国公主受伤,动摇国之根本、毁坏两国和平,即日起在家思过反省。”
“臣……谢主隆恩。”
别考虑恢复官职之事,保住一家老小脑袋要紧。
贤王府,刘娉婷闻此噩耗哭得伤心,还动了胎气。
坐胎不满三月,正是胎儿不稳时,她闹着要回娘家被嬷嬷阻止。
在嬷嬷一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说下,她逐渐平复情绪。
“您这时候可不能犯糊涂啊!老爷被罚是陛下旨意,您去也无济于事,现下最要紧的是肚子里的小世子,只要平安生子您便是刘家的靠山,小王爷后院多少眼睛盯着您呢!半点也马虎不得。”
“嬷嬷说得对,是我想岔了。”刘娉婷抹掉泪珠,吩咐嬷嬷道“嬷嬷亲自回去一趟,看看父亲母亲。”
“好,您喝下安胎药我便去。”
她这一胎十分重要,一点也不能马虎。
近日谁都不敢触皇帝霉头,枪打出头鸟,刘家没讨到好就是贤王一党没讨到好。
事关太子和两国和平,宁静淡定自若,但易贵妃做不到。
她爱护太子如眼珠子,对陛下轻拿轻放的做法很不满。
恰巧宁静来荣华宫做客,她忍不住大倒苦水。
“娘娘不必太过忧心,太子吉人天相。”
“唉,太医说就算伤口好了也会留下病根,以后只能靠汤药维持羸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