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请将军允许我与沧澜神医一同前往,我二人一则身负武功可自保亦可奸敌,二则可查看前线将士伤情予以治疗,三则···”
“准了”晚清烟的三则还没有说出口,萧楚渊就打断她。二人对视了一眼,只见萧楚渊给她拋来一个眼神,晚清烟便没有再接着说下去。只是跟在登城楼队伍的后面。
“血蛊之事不可对外言说。”正在疑惑的晚清烟,听见身旁的沧澜小声的对自己说道。
“为何?”
“一是为了稳定军心,二是为了避免落人口实。”
“无非只是得了一场病,现已治好。还会有谁加以文章?”晚清烟不懂这人世间复杂的阴谋阳谋,在她看来不过治病救人最简单的一件事,但在有心人眼里就是可翻云覆雨的把柄。
沧澜见她问自己,也未正面回答她。他自己也在等,等那个真正想把萧楚渊拉下马的人露出马脚。于是便用手摸了摸晚清烟的头,温柔的说道“也许不久后就会知道了。”
一众人等登上了城墙,望向边外的情形,没想到看见的情景让晚清烟震撼难忘。借着月光只见城墙外远处一片黑压压的敌人,像是隐匿在黑暗中的僵尸般。听萧楚渊说这些敌人各个身形健硕彪悍,凶狠异常。晚清烟感觉从这一阵阵叫阵呼喊声响彻天际,便感觉能证实这一点。刚才那一声震天的火炮声,就是对面军营用冲车火炮送萧楚渊的攻城见面礼。
沧澜接过萧楚渊递过来的军用鹰眼,扫过一眼对方阵仗,说道“想必那阵中骑马之人便是对方指挥了。”
“是的,此人名唤完颜烈。是赤月国的大将,我之前便于他在战场上交过手,虽说此人骁勇善战,但与我不过伯仲之间。近段时间不知为何他功力大涨,我拼劲全力才可求个全身而退。而且他手下的士兵也变得不惧生死、刀枪不入、厉害异常。”一旁的萧楚渊对沧澜解释道。自从沧澜在他面前暴露才华,萧楚渊心里就已把沧澜看做军师般。沧澜的足智多谋、审时度势、纵观全局的深度大局思维是萧楚渊有所不及的。
沧澜看看晚清烟,小声附耳对她说道“此等蹊跷必是跟灵珠有关。”
晚清烟点点头表示同意,对沧澜说“只要对方开始使用灵珠之力,清烟变能感知出。就是不知有何办法能让他开始使用灵力···”
“这不难。”沧澜说完,转头对身边的萧楚渊低声耳语了几句。
萧楚渊在与沧澜交谈完毕,便让身边士兵开始准备油、酒等易燃之物还有上万只弓箭和火把。
“你这是要火攻?”晚清烟问道。
“嗯,是的。子母血蛊天生惧火,如果在遇到火的情况下,蛊王则需要利用更多的灵力控制它们。这样你就能清楚的感应出对方大将是否在利用灵珠之力。”
“沧澜,我对你真是佩服。”晚清烟忍不住赞叹道。
“先别急着夸我,这火攻的计谋也有一个巨大的风险。”
“什么风险?”
“火,本身就是它们天生惧怕之物。但是如若强行使用,它们便会有暴动的可能。所以我们此战是在赌!”晚清烟从来没见过沧澜如此坚定严肃的眼神,只见他看着手中火把燃起的熊熊烈火沉默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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