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夫人,不好意思,本应初二日登门拜访!
你也知道本王纳了三位夫人,实在有些忙不过来。
今晚叨扰了!”
高夫人笑了笑,“安定王太客气了!”
见拓跋梧左顾右盼的,高夫人又说:“王爷,莺儿她累了!
说今晚就在这里歇息一晚,明日再回王府!”
“哦,应该的,可以的!
高夫人,莺儿在王府跟本王的表妹生了点嫌隙。
太妃让我给她带句话,好宽宽她的心!
我去跟她说一声,说完就走!”
高夫人微微一笑,起身轻轻点头示意,“王爷请跟我来!”
一间狭小的寝卧,莺儿打横歪躺在床上,无精打采地盯着帐顶发神。
俩丫鬟坐在旁边的矮凳上,正在劝解安慰她。
“王爷不是那种人,他从来不去那些腌臜地方的!”
莺儿:那今日不就是去了!
“是啊,小娘子,定是那元飞虎!
他就是一大色胚,肯定是他怂恿的王爷!”
莺儿:别人怂恿就去?
只怕是他自己心里边更想去!
元飞虎是色胚,你们王爷还是个大色胚呢!
“不信,明日把牛大眼叫来,问问他就知道了!”
“那两个头牌,庸脂俗粉,王爷怎么看得上她们?”
莺儿:看不上?看不上就坐腿上了!
要是看上了呢,坐肚子上?
俩丫鬟也有些底气不足了,掩月、寒月也看见头牌坐在自家王爷大腿上了。
忽然听到高夫人在敲门,“莺儿,王爷来了!”
掩月起身去开门,门在打开的同时,莺儿飞奔过来,用手把门抵住。
“不准开门,不要让他进来,我不想见他!”
莺儿又用自己的身子抵住门,对着门外的高夫人说。
“大伯母,你让他回去!”
拓跋梧手上稍微使劲,莺儿后退了几步,门便开了。
“莺儿,祖母让我带几句话给你!
说完我就走!”
拓跋梧进屋后,掩月寒月自觉自动地出去了。
拓跋梧反手关了门,打量了一下这间寒酸的小卧室。
屋里除了那张小床,只有几张矮凳。
莺儿正坐在床沿上,对他怒目而视!
“拓跋梧!你不准靠近我!”
拓跋梧只好拿过一张矮凳子,坐下,他的大长腿只能曲着,怪不习惯的。
“莺儿,让我也坐在床上好不好,这样坐着太难受!”
“难受?
水云间很享受,去那里吧!”
“我们就是喝了喝花酒,也没做什么!”
拓跋梧辩解。
“都怪奴婢坏了你们的好事了!
要不是奴婢出现打搅,喝了花酒后,接下来就该是回到调音坊,与花魁娘子双双坠入温柔乡了吧!
奴婢有罪,要打要骂,任罚!”
说都说不得,还敢打骂,拓跋梧心想。
“本王错了!
本王以后再也不到那种地方去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莺儿轻蔑地看着拓跋梧,问了一句:“王爷,你觉得狗改得了吃屎吗?”
“高莺儿!”
拓跋梧厉声呵了一句!
外面偷听的掩月寒月吓了一跳!
拓跋梧很生气,怎么能把自己比喻成狗呢!
不过他还是妥协了,低声下气,“莺儿,你走后我立马回了王府!
我已经沐浴梵香了,不信你闻闻!”
拓跋梧走到小床边,一个饿虎扑食,扑倒了莺儿。
三番五次表明,说完话就走的拓跋梧,留宿在了高宅这个寒酸的小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