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也想要问一下,你们在这里建桥收费的事情,有没有向当地的衙门报备?”
“而且县衙门有没有允许你收费?而且我还记得,如果你们想要在这里收费的话,县衙门也没有权力审批,而是要上交给你们当地的知府才行!”
“而且你们还要把所收的过路费上交一部分给知府衙门,等到一定时间收回成本之后,你们就不能够再继续收费了!”
“可是现在我看的出来,你们这里收费好像没有向任何地方报备,这就有些不对劲了吧!”
宋卫宫被秦拓这一番话说辞说的老脸一红,有些强词夺理的说道:“哼,县令可是我家亲戚,我让他做的事情,他肯定能够做到!”
“至于上交税负的事情,我也会跟县令说的,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秦拓笑了笑说道:“老丈,你这么说好像是挺有道理的,但是我想要跟你说的是你这么做是相当于违法,触犯了武朝的法律条例!”
“我现在就算把你捉拿到官府问罪,也是有理有据的!”
“当然,我知道你肯定觉得自己没错,那么我一会儿就会把县令给叫过来,让他来评评理!”
听到秦拓的话,宋卫宫立刻就笑了起来。
“呵呵,那就按照你说的来做,我倒是想要看看那个龟孙子是向着你,还是向着我这个爷爷!”
秦拓愣了一下,他没看出来这老头岁数这么大竟然是县令的爷爷。
“难道这里的县令是神童?”
秦拓早已经找人把县令找过来了,大概还需要有些时间。
等到秦拓看到县令的时候,发现县令也不过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
而这宋卫宫看起来也不过五十多岁,根本不可能是他的爷爷。
或许宋卫宫只是辈分打一下,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秦拓看了看县令说道:“县令,这里有人私建桥梁收过路费,你怎么说?”
县令看了看秦拓,额头上紧跟着出了不少汗珠。
秦拓让人拿着的是巡抚的收数,手书的内容就是为了让县令给秦拓最大的方便,让他能够尽快回到若水城。
这书信看起来简单,但是里面包含的内容却十分的丰富。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秦拓极有可能是巡抚身边比较亲近的人。
而且这建设桥梁,私自收费的事情也确实触犯法律,如果巡抚追究起来,他这个县令也是要受罚的。
看到宋卫宫之后,县令立刻皱起眉头说道:“老丈,你带着村民在这里堵路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知道平民是不允许私自拦路收费的吗?”
宋卫宫立刻叹了口气说道:“宋书亦,你这个小兔崽子,怎么看到你爷爷,竟然忘记了长幼尊卑了?”
“告诉你,你们家如果不是由我这个小爷爷给你们家粮食,你们一家五口人早已经饿死了!”
“今天你在我这里耍威风,真的是好大胆子啊!”
宋卫宫看起来气喘吁吁的,十分生气的样子。
倒是秦拓在旁边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好像根本不把这事情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