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御之完全没法将一个沉着冷静开枪的裴瑾言,与这会儿一脸娇羞的裴瑾言做重叠。
是两种风格,又偏偏是同一个人,不管哪一种都散发着迷人的风采。
血液激荡的左御之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将她揉进怀里好好的疼爱她。
裴瑾言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样,忙说:“你可别多想,我只是担心屋里有老鼠。”
说着,她转身进了房间。
留下左御之一人在外面郁闷,感情她是把他当成了黑猫警长?
不过,能获得同她睡一个房间的资格,尽管是地上,这待遇已经很不错了好吗?
其实房间里的裴瑾言也在后悔。
她怎么就一时冲动说出了让他进屋睡觉的话?
然而,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又收不回来,只好这样了。
左御之抱着被子进来时,裴瑾言已经躺在了床上。
望着她猫一样蜷缩的身体,左御之脑海又闪现出许多种画面来。
想到对她只能徐徐图之,而不能操之过急,一旦越过她心里防线,再想靠近,那工程堪比愚公移山。
左御之刚躺下,就听床上幽幽的飘出来一道声音:“左御之,谢谢你。”
左御之心想,他能不能将谢谢申请为实际行动?
第二天,
裴瑾言醒来,房间里已经没有左御之。
端看他那折成豆腐块的被褥,裴瑾言有些吃惊。
从房间里出来,外面并无左御之。
听见外面的动静,出来一看,发现他在打拳。
晨曦的微光笼罩在他身上,他就像是一条游龙一般,不断的释放纯正的阳刚气息。
裴瑾言一时竟看的痴了。
一套拳法下来,左御之来到裴瑾言面前,说:“醒了?粥在锅里。”
裴瑾言梦游似的说:“你这套防身术跟谁学的?收不收徒弟?”
左御之心尖一顿,低头看着裴瑾言。
望着她眼底的那一丝崇拜,左御之的虚荣心瞬间得到极大满足,他兴致盎然的说:“先拜师才能学艺。”
裴瑾言忙不迭点头,“学费多少?”
左御之正想说你要是想学,他倒贴都成。
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裴瑾言自言自语的说:“刚好,我给林娜报个,让她趁周末学。”
左御之脸色一黑,冷冷的说:“不收徒。”
望着他气呼呼离开的背影,裴瑾言无语,刚才是谁说的先拜师才能学艺的?
真是的,小孩子的脸都没他善变。
吃完早餐,天忽然下起了小雨。
见左御之继续捣鼓他的院子,裴瑾言打着伞走过来,问:“确定不收徒?”
左御之看都不看她一眼,“不收。”
好吧。
当她没问。
见雨越下越大的样子。
裴瑾言将手中的伞放在左御之身边的架子上,刚好撑住伞柄,这样就能遮住左御之不会被淋湿。
做完这一切后,裴瑾言前往公司。
而当左御之忙完回身,才看到那摆在架子上的伞,顿然,一股旖旎在心中荡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