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灯之下，苏恒的一张脸上挂着一抹浅淡笑意，他将手中的提板反转，抬手举在了苏晓月的面前。
起初，提板上的字反光，苏晓月微微眯了眯眼睛才看清提板上写的字眼。
板子上白底黑字写着两个字。
“凑合？！”
苏晓月十分不满的拔高了声音，仿佛就像是一场到来的暴风雨，苏恒直面迎接，也能感受到苏晓月内心的不平衡。
他正要开口说什么，却是被苏晓月打断了话，“如果这个是凑合，那之前的那个是什么？”
“之前那个啊。”
他似乎在脑海之中略微思索了片刻，方才缓声道“我觉得之前那个一文不值。”
“……”
这么看来，在苏恒的口中得到凑合两个字已经是最高的殊荣了。
苏晓月撇了撇嘴，径自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了苏恒的对面。
“我很好奇。”
“好奇你就坐近一点。”
苏恒皱着一双眉头看着苏晓月，抬手冲着人勾了勾手指，“我又不是洪水猛兽，每一次苏小姐都是离我八丈远，这样说话真的好累。你坐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