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之前回成国,也是想有一个配得上南观的身份。
南观抽回手,推开了他又要靠上来的身体。
你不在意,有人逼你在意呀。
那大皇子如此作为,听都听不得别人提起他。
更别说冯君迁这么个活生生的人站在他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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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你待在这儿干什么呢?”红曲看到站在门口的侍女,“侧福晋让你请的人呢?”
在不请过去,那一桌子菜都要凉的透透的了。
“嘘,皇子刚出去了一趟,回来正生闷气。”她拉过红曲,走至院外,“还是等会再进去吧。”
“啪!”瓶子摔碎的声音传来,吓得两人一个激灵。
“还是先回吧,皇子心情不好,别迁怒了侧福晋。”
红曲见此情形,也不敢进去触霉头。
书房内。
“那冯君迁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他一回来,父皇就派他掌管户部?”
冯君安随手从书桌上抓过一只墨玉砚台,摔了出去。
跪在一旁的小厮被这方砚台砸到额角,强忍着一声不吭。
血顺着他的额头留下来,看着甚是瘆人。
“凭他也配?”
这几天派出去死士没一点儿消息,越接近冯君迁回来的时间,他就越焦躁。
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小厮,他发话:“去,给我把李侍郎请来。”
不送这个弟弟一份大礼,就白瞎了他这几年在朝中的部署。
小厮从地上起来,踉跄了两步,回了声是,弯腰退了出去。
“哎,李平,你那额角怎么流血了?”青儿守在门外,“你快来,我给你擦擦。”
李平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转身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