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宋国正人未至,声先到,“二虎就是我们村的败类,必须逐出村去。”
再不逐,还不知道哪家的小姑娘要受欺负。
在院子正告状的二虎:“……”
我”)
还有这样的人?
看到站在院子里的二虎,宋国正冲上去就要干架。
狗东西,赶欺负自己侄女。
二虎心里还堵着一股子气,接连的受挫令他愈发暴躁。
即使两人被拉开,嘴上还骂个不停。
“你们还有眼找队长?”缺了两个牙的二虎说话都漏风。
“怎么没脸?你欺负我们家南观你还有理了?”
“谁欺负谁?啊?谁欺负谁?”
二虎被气的话都说不利索,看到随后走进来的南观,他像被扼住了命运的喉咙,口中的话戛然而止。
“狗东西,你就是我们村的败类!”宋国正愈骂愈勇,“就你这龌龊的样子,赶奢想南观!”
大队长头都被吵的大了一圈,他只知道女人吵架像鸭子,没想到男人也不遑多让。
“停停停!”他站到两人中间,“还想不想处理问题了?”
二虎这会蔫得像个油菜花,一句话都不说。
“他做得也太过分了……”宋正国还没骂过瘾,被队长一瞪,自动消音。
“二虎,你先说。”
二虎战战兢兢瞅了眼南观,叙述自己的悲惨事迹,“我看到宋蓝观和章川柏两个人走在一起,说了痒句闲话。”
嘴里漏风的感觉并不好受,就感觉是没穿大裤衩满街跑一样,索性在场几人连蒙带猜也能理解原意。
“他们就一人打掉了我一个牙,你嗦过分不过分。”他向队长摊开双手,表示自己无辜极了。
宋国正接下来的话说不出口了。
他内心也感觉到很过分。
这是起了冲突吗?
明明就是单方面的虐杀。
大队长尽力绷住脸,不让自己笑出声。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学长舌妇干什么?
吃亏了吧。
他看向宋国正,咬了一下自己舌头,才让说出口的话不带笑意,“你现在说。”
“嗯……就算……就算他被打掉了…”宋国正看了一眼惨兮兮的二虎,“就算他被打掉了两颗牙,也不能带二流子去找南观呀。
南观毕竟是个女生,名声多重要啊,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
“噗嗤。”队长脸都憋紫了,仍没憋住笑声。
“你在笑?”二虎看向队长。
“噗……没有。”队长用手背擦了擦嘴,强行解释,“嘴角有东西。”
“你就是在笑,我都星(听)见了。”
“这种事……”队长战术性停顿,“这种事我怎么会笑呢?”
他转移话题,看向南观,“二虎到底说了什么话,以至于你要把他牙给打掉。”
说实话,他现在很好奇,二虎究竟是怎么惹到女生的。
南观语气依旧平静,“他诬陷我跟迟闻处对象。”
“我哪有诬心(陷)你,是迟闻到处说的。”二虎极为愤愤不平。
宋国正帮自己侄女说话,“你怎么不说你带混混去我家呢?”
冲突的事不说,他现在就死抓这一点和二虎对质。
大队长嘴角不由扬起,虽然这是一件严肃的事情,但戏剧性却贯穿始终。
“那些人不也都被南观打趴了?”
“咳咳咳。”队长又用牙咬住舌头,同情的看向二虎。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他在中间和稀泥,“你们两方都有错,南观不该下手太重,二虎你……”
一想到二虎他就忍不住的想笑,你说你被一杀也就算了。
还要凑齐人马,再冲上去送个二杀。
“你也不该对女同志说污言秽语,甚至把别村人带到南观家里去。”
虽然说二虎受伤更重,但事情是他先挑起的。
“这样一看,你们不如就扯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