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陷入两难之地。
“你们谈到哪一步了?”
迟闻低头不好意思的一笑,端的是一个纯情小仙男,“我们就拉拉小手,亲亲小嘴,没做什么。”
宋学义觉得心好像又隐隐抽痛。
昨晚宋瑶说的时候他还不信,毕竟宋瑶在他这儿有过说谎的前科。
但现在由不得他不信。
“你们这是伤风败俗!”他提高声音,想到围在外面的人,又压低说:“你给外人说过没?”
还就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你还想做什么?
这都已经很过分了。
迟闻摇了摇头,也跟着压低声音,“他们就只知道我和南观在处对象,其余都不知道。”
说着,他把糕点推向宋学义,半是央求,半是威胁,“只不过以后就说不定了。”
这话在宋学义听来就是: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这件事宣扬出去,不光南观找不到对象,还要把你老脸丢光,嘎嘎嘎。
他自己在心里配上了迟闻的奸笑。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处过对象?”
南观走进堂屋,一脚踹到迟闻胸口。
跟我处对象,受的起再说。
迟闻被这一脚踹得直咳嗽,但想到未来的美好生活,瞬间觉得也不是那么疼,还能忍受。
“打是亲,骂是爱。”他走上去就要拉南观的手,被一巴掌甩在脸上,脖子咯嘣一声,整个头都被打的偏了过去。
迟闻含泪咽下嘴中的血,含糊不清坚持,“不打不亲不相爱。”
不就挨两下吗,没事的。
这些和钱比起来,都是毛毛雨啦。
宋学义被唬的一愣一愣,他本来都已经被迫同意了,这是个什么剧情走势?
“你……你们……”
他根本没能掺的进去话,南观又和迟闻对打了起来。
不,准确点说应该是单方面的殴打。
围在外面的人听到里面出来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忍不住探头往里面瞧。
还有人攀上墙头,但院子里什么也没有,看了个寂寞。
不说别人,单说能花现在都好奇死了。
她走出房间,做贼似的往堂屋瞟了一眼。
好吧,现在她知道昨天南观是怎么撂倒那几个混混的。
瞧瞧这利落的身姿,看看那凌厉的招式,要是时机不对,她都想鼓掌喝彩。
大门吱嘎一声被推开,吓了能花一跳。
“你是谁?”她看着走进来的高个青年,有些疑惑,“走错了吗?”
青年有礼貌的对她一点头,询问,“南观在吗?”
他听到苏超说迟闻一早出去要提亲,就察觉到不对。
看来之前的教训还不够,所以他才有胆子纠缠南观。
能花脑子不够用了,这又是谁,怎么又来一个找南观的?
她眨了眨眼,抬手指向堂屋,艰难的吐出话语,“在……在里面。”
外面围着的人看到打开的大门,心痒得简直像是在被羽毛挠一样,好奇极了。
有人带头,他们也跟着又重新走进院子。
要不怎么说好奇心害死猫呢,人们总是会不合时宜的纠结事情的真相。
章川柏进屋刚好瞅到趴在地上的迟闻伸长胳膊够南观脚踝这一幕,整个人都被刺激到了。
二话不说上前举着沙包大的拳头就揍。
哀嚎声比刚刚大了一倍,迟闻还死鸭子嘴硬,“我不管,我和南观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南观就是我的人!”
只要娶到南观,能继承她的家产,那么前路都是康庄大道,不就是挨打嘛,他顶多在床上躺上两三天。
宋学义:“……”
能花:“……”
剧情愈发扑朔迷离,围观众人光是看着混合双打就觉得疼。
怎么说呢,只能夸迟闻这人是真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