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吧。”
面对着自己曾经的妻子，李不凡没有动手，所有的愤怒在看见前者冷淡的眼神后全部消失了。
他很累，他只想离这个女人远一点。
“好，你签字吧，就现在！”
董芳点了点头，将lv包里的离婚协议掏了出来。
其实就算李不凡没有出车祸，她今天也是打算和李不凡提离婚的。
李不凡看着离婚协议上早就已经签好的字，自嘲地笑了笑。
借了一支笔，正要签字，忽然看见其中一条关于女儿李忻抚养权的条款，居然归董芳所有！
这怎么可以？
李不凡大怒，一把撕掉离婚协议！
“离婚协议可以签，但女儿必须归我！”
“归你？你养得起吗？”
董芳眼见李不凡要签字，居然因为这个又反悔，也是气急，再也不顾以往的情面指着李不凡鼻子骂道。
“李不凡，你都快死了！又没钱，女儿跟你能有什么好事？跟我，我能保证她的生活水平！”
“如同你不同意，那我们就法庭见！就是那时候，你也争取不到孩子的抚养权！因为我是她的母亲，我比你有钱！”
“不行，这个我不同意！要起诉就去吧，这份离婚协议我是不会签的！”
李不凡胸口起伏，眼神坚决。
自己的女儿必须要自己养！
“你养？行啊，五百万，你要是能拿出来，我现在就把女儿的抚养权给你！”董芳一脸讥讽。
五百万？
李不凡面露苦涩。
这些年为了治病，身上不仅没有钱，还欠着一屁股的债，现在让他一下子拿出五百万，怎么可能！
“没有，没有那你跟我说什么！”
“你就是一个穷鬼，几辈子都翻不起身来的穷鬼！”
“我董芳当初也是眼瞎看上你了！”
“李不凡，五百万！只要你现在能拿出五百万，我董芳二话不说，就把闺女的抚养权给你！”
“可你有吗？”
董芳满脸的得意，看着李不凡的目光，满满都是讥讽、厌恶的神色。
别说五百万，就是五百块，都让李不凡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