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就真拉钩了,沈郁肿得萝卜似的手指头还逞强,拉完钩还得俩人大拇指盖个章才行。
鱼鱼一本正经地跟沈郁盖个章,然后第一把就输了。
沈郁不知道怎么又高兴起来,“鹅鹅鹅鹅鹅鹅嗝!鹅鹅鹅!”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你输了!额鹅鹅鹅鹅鹅鹅!”
鱼鱼:莫非过敏反应已经进入大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一把赢了个金矿呢!
沈郁:“你给我学个狗叫!”
鱼鱼刚要开口,沈郁又不干了,“停!不用了!反正我也听过!”
鱼鱼:看把你给欠的哟!姑奶奶能屈能伸,学个狗叫算什么?学驴叫都不带怕的!
沈郁也知道鱼鱼不怕,琢磨半天,“你明天做顿饭。”
鱼鱼特别干脆:“不会!”
沈郁:“你会!”
鱼鱼:“真不会!我十二岁之前吃饭都是我妈喂,到现在碗都没洗过,不信你去大杂院问问,谁都知道!”
沈郁气呼呼地瞪鱼鱼:“你会!”
鱼鱼:会也不给你做!
鱼鱼无赖摊手:“真不会。”
沈郁气呼呼地扭头生气,鱼鱼也不哄了,“不玩儿我睡觉了啊?”哄什么哄!这就是惯的!不睡拉到!还是不困不累!
沈郁气得胸口起起伏伏,可看鱼鱼真要走了,只能开口:“你为什么叫鱼鱼?”
鱼鱼:“啊?啊!我奶奶给取的,因为她爱钓鱼。”
沈郁都不顾上生气了:“你不是”
鱼鱼:“对啊,我是我家独孙,我奶奶说取个贱名好养活,就叫鱼鱼。他们老家管手指头长的各种小杂鱼叫鱼鱼,方言,不值钱又命贱,喂猪的。”
沈郁神色复杂地看着鱼鱼,都不知道怎么接着话了。
鱼鱼:“所以,你看我多可怜,你以后能不能不欺负我?我回我奶奶老家都被笑话的,就像狗剩子在村里被笑话一样。”
这个年代都是独生子女了,孩子在农村也宝贝着呢,家长都给给好好起个名字,叫狗剩猫蛋这种几乎是没有了。
沈郁:“所以你其实也叫狗剩?周狗剩?”
鱼鱼:“你再嘴欠今晚很可能被暗杀你知道吗?”
沈郁:“哈哈哈哈哈嗝!!”
鱼鱼:“该!让你嘴欠!”
沈郁也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了,笑的停不下来,眼看要把鱼鱼给笑跑了,才勉强克制一下,“再来再来!”
风水轮流转,这回轮到鱼鱼赢了,“你,给我脱衣服上炕!”
沈郁:“!!!!”
鱼鱼:“要不我帮你脱?”
沈郁蹭蹭蹭,迅速退到炕梢靠在墙上:“你,你干什么?!”
鱼鱼:“你干什么?”整得跟良家妇女遇上流氓似的!“你手不是肿了吗?自己能行吗?”
沈郁:“行!谁说我不行!”
鱼鱼:“那你自己脱啊。”脱了赶紧睡觉吧祖宗!
沈郁:“你别过来!”
鱼鱼:“”这画面太美真没法看,怎么越整越像我调戏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