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雨季骤然繁盛,淅淅沥沥缀在枝叶上,延出一份独特的秋寒。
乍一看毫无变化的日子底下,无声无需地开始了一场小型地搬运活动。
一楼二楼里侧的监控早前都被原意借口关了,为了不让回来的哥哥们觉得刻意,拎来一个背包帮楚恪打包了必需品后,原意决定晚上重启。
等待数个摄像头重又运转,昼夜不停地看管着这座宏伟阔大的宅院。
楚恪来前截然一身,走时只有一个装着电脑的背包。
原意把那间房里的所有东西,全部都搬走了。
干净地好像根本没有人住过。
他站在门前,沉默地看着那扇住了一个多月的门关上。
微微转头,原意已然靠在楼梯口,顺便等他。
顺便。
薄唇扯出一道冷漠的线,楚恪转身,瞥一眼原意住的那一间房,挺着背离去,再不回头。
原意正在看着手机上的消息,见他走了下来,收了手机抬头,领着他一齐下去。
楼梯旋转,二人都闭着口,一言不发。
走到二楼的末尾处,原意忽的停住。灰色卫衣包裹下的身躯忽而僵硬了一瞬。楚恪随着她步伐顿住,犹疑地准备开口询问,却猝不及防地被原意一把捂住了嘴,拉开檀木色的锦织帘子瞬时躲到了后头。
背包扑一声撞上坚实的墙壁,原意的重量倾身而上,牢牢压制住他。
楚恪微微睁大了眼,原意精致的眸子急急转了瞬,极是警惕。
半晌,才竖起食指。雪白的指抵在淡红的唇上,红梅冬雪交染,映出一片殊色。
她的唇微微撅了撅。
那口型是——嘘,别动。
他看着那抹红色,点了点头。
原意见状放下了手,却被楚恪忽而抓住,安抚似的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