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别脸,甚至毫无顾忌地嘲讽。
“谁他妈要和你潜水。滚。”
清冷的嗓子这会沙哑又虚弱,尚还没有从刚停下不久的床事里缓过来。
苍白无力,对于现在的楚恪来说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他撑着头半耷着眼睛俯视她,眸色阴了一秒,复又从善如流地阴郁微笑。
“既然不喜欢那就继续在床上度过,总需要做些什么,光阴可不能随便浪费。”
原意拧眉,不去理会他故意的挑衅,转头就闭了眼。
楚恪的笑意滞了窒,强行腻歪许久后终于抱着人起身去了浴室。
鱼缸阔大放满了水,溶着精油与各色名贵保养品。
他得好好治治原意这一身细皮嫩肉。
熟悉的熏香味让她燥热。水声激烈地四溅,楚恪宽厚的背靠在墙壁上,悠然地摆动,抽起了雪茄。
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男人倏地一用力,原意猝不及防地咬牙。
他一笑,调教着她,要她习惯自己的身体并且离不开。
水里都是好东西,她不需要多久就会对自己上瘾。
哈。
真是美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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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门外的保安什么都听不见,虽然心底也奇怪那位神秘的大老板为什么可以一连七天都不开门,但因着职业操守,不是他管的。
就是夜里交班的时候有些发寒。
好像,总能听见沙哑低矮的似乎很痛苦的叫声。
这一层的隔音是非常好的,不过碍于技术条件限制,没有什么房间能够真正地完全隔音。
当然他也只是听到过几回而已。
海上怪事多,谁都说不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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