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如随意拿起了一只酒杯，笑道：“我就喝这杯好了，陈少，另一杯是的了。”
墨白忽然起身，去拿她的酒杯，沉声道：“一个小姑娘喝什么酒，我替喝！”
众衙内又是起哄又是叫笑，怪叫声不断。
“矮油，咱们白哥心疼了。”
“啧啧，神医小美女，瞧咱们白哥多疼。”
“咱们认识白哥这么久，也没见白哥帮别人挡过酒……”
众衙内呱唧呱唧。
墨白很想把一整杯半斤的威士忌泼到这些人的脸上。
沈清如却对他微微一笑，眨眨眼：“我能行。”
墨白就看到她的眼中闪过一抹熟悉的狡黠之色，心中怦然一动。
他的心情再次变好，嘴角勾起，摸摸她的头发，宠溺道：“好，只管放开玩，玩多大也没事，万事有我。”
这话的意思也就是说，她想把事情闹多大就闹多大，就算把天都捅个窟窿，他也会为她撑腰。
沈清如心里窜过一道暖流，只觉得荡气回扬，耳根热得发烫。
难道他看出自己的心思了？
她垂下眼帘，低低嗯了一声。
很快，她又重新抬起眼皮，眼睛变得明亮又闪烁，看向陈飞扬，举起了酒杯和他一碰。
“陈少，咱们干！”
沈清如这样痛快豪爽，大出陈飞扬的意料之外。
在酒场上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