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哀。”
伍虞冲这左威道。
左威点了点头,整个人往椅背上面一摊,脸上的疲惫之色愈发的明显了起来。
“我这儿有一幅画,将军你看一下吧。”
轶拾双手朝着桌子上面一撑慢悠悠的站了起来,从身上背着的小荷包中将那副画取了出来交到了左威的手中,
左威很随意的将那幅画接道手中,然后往开一展。
等看清楚画上的人后,他整个人猛的往起一坐,脸上带出些许的诧异之色。
“这幅画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铜铃般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轶拾,她竟然感觉到了一股子威压扑面而来。
“向阳身上找到的。”
轶拾道。
是他?
左威心中一时间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他敛下眸子朝着手上的画看了过去,黑色的瞳仁染上了淡淡的思绪。
“她在哪里?”
半响后,他出声询问。
“不知道。”
轶拾摇了摇头。
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左威伸手在画上轻轻的摸了摸,手上的动作很温柔,就好似再摸情人的脸蛋儿一样,带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留恋。
“人啊,在年轻的时候总是急功近利,免不得会为了会为了一些东西转而放弃一些东西,”他道“直到老了,后悔了,可是却也迟了。”
“所以你是承认了,你跟次临禾的非比寻常。”
轶拾转身坐到了左威旁边的凳子上。
左威偏过头朝着轶拾看了一眼,随后又将眸子紧紧的盯在手中的画像上。
“第一,我没有杀向阳,第二,小禾已经失踪了好几天,我也不知道消息。”左威道“你们还是去别处查吧,我这里什么也不知道。”
“你们两个人可曾有过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