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娘“……”她冷着脸,“再准备间客房吧。”
“钱不够。”
“拿着。”李娇娘十分豪气地,将那五百贯的钱票拍在骆诚的手里,“够吗?”
骆诚抱着胳膊,促狭着看她,“哦,现在房子多了,想分居了?”
“咳,咳,哪有?”李娇娘才不会承认,她有时候想一个人睡。
特别是骆诚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
她睡觉又不老实,总是不经意撩到骆诚。
男人哪里经撩?
惹得骆诚老是去冲凉水。
“哼,想得美!”骆诚抓着她的手,带着她往楼下走,“一间房,就这么定了。”
李娇娘按着他的手,小声问道,“晚上……你会不会把持不住?”
哪壶不开提哪壶!
骆诚担心李娇娘怀孕会难产,所以,一直睡觉很君子。
李娇娘嚷着自己还小,说十八岁后再洞房,这正和他的心意。
可是,他又不想分床睡。
晚上睡觉看不到李娇娘,总觉得少些什么。
睡在一张床上时,他明明很君子,是李娇娘特别不老实,特别闹!
“只要楚河汉界互不越位,我可以。”
李娇娘忍着笑,“是吗?”
“嗯。”
才怪!
……
第二天上午,李娇娘将铺子里所需的小物品采购齐全后,决定当天就搬往铺子里住。
他们来向陆老太太告别时,陆老太太免不了一顿挽留,“记得常回来看看,你们在越州城没有亲戚,就当陆家是家吧。”
李娇娘笑着道,“表姨祖母,要是铺子不远,我们就住在陆家了,主要是太远了,隔了好几条街呢。再说我那是医馆,得时时守着。”
她和骆诚天天住在陆家,唐氏还不得恨死她?
她还是识趣点为好。
陆老太太又说“钱是赚不完的,要多多注意身体”之类的话。
骆诚不太喜欢她的长篇大论的话语,敷衍着道了别,和李娇娘匆匆离开了。
“这倔强孩子。”陆老太太长长一叹。
将铺子安顿好后,李娇娘又和骆诚去了王家。
王大少爷没有拒绝她再来。
只要将自己的疯夫人治好,他最是乐意。
王大少夫人见到李娇娘,依旧是问着她认不认识衡阳夫人。
李娇娘哪里认得,听都没有听过。
只是被问得多了,李娇娘也开始留意起来。
一连五天,李娇娘都来看王大少夫人。
给她施针看着她服药。
她的病情渐渐稳定了,再没疯闹,也能冷静地和人说话。
……
李娇娘和骆诚,挑了个吉日开了张。
只是,他们是新人又是新医馆,前来问诊的人很少。
等一天,也没有一两人。
李娇娘也不急,生意是靠熬的,一天吃不成胖子。
借着空闲的时间,李娇娘准备着药材。
只要有空,她就出门采药。
不常见的,她便去收购。
骆诚也没有闲着,帮着她分药材晒药材,接待病人收集医书。
时间慢慢地过着。
李娇娘掐指一算,她写给骊歌坊的那出折子戏,应该排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