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班头!”
衙役骑了马,匆匆赶往城里报信去了。
姗姗来迟的骆福财和喜梅,被阿生他们押着,也来到了庄子门口。
骆福财欠了一屁|股的债,又是躲债而来,身上的衣衫可想而知,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破破烂烂的,袍子摆上还撕了几个口子。
阿生他们又是真正的叫花子流浪汉,穿得更差。
这伙人来到庄子门口,嚷着要进去,被衙役们全都拦着了。
骆福财见他们吵着嚷着,找着机会又想溜走,哪知,胡安走来了。
李娇娘猜测着,阿生骆福财一行人快到了,特意叫他前来迎接的。
胡安眼尖,看到骆福财想跑。
他马上大声喊着,“咦,你不是师傅老家的同乡么?你想跑哪儿去?骆六爷?”
阿生回头,一把将骆福财揪了回来,“你居然又想跑?你给我回来!”
骆福财讪笑着,“我不是想跑,我是……我是去方便。”
“不许单独行动。”阿生叫了个人,跟着骆福财,“你跟着他。”
骆福财心里骂死骆诚了,居然将他看得这么牢?
他哪里要方便?他是撒谎,往荒草堆走了一圈,又走回来了。
胡安问着守门的衙役,“这些人是我师傅师娘的人,是安排在庄上给郡王殿下守庄子的,你们为什么不让他们进去?”
衙役记得胡安是赵琮身边的人,马上不好意思道,“小哥,我认得你,可不认得他们啊,不过现在认得了,小哥带他们进去吧。”
胡安朝阿生他们招招手,“都进来吧,师傅师娘正等着你们呢。”
“走了走了,进庄子咯,今后这就是咱们的家咯。”阿生他们高兴着道。
十六个人,押着骆福财和喜梅,高高兴兴往庄里走去。
穆家庄子上的仆人直翻白眼,普安郡王居然跟叫花子们打交道?
还斗得过恩平郡王么?
胡安将他们带到李娇娘骆诚那里。
向二宝看看天,摇摇头,“你们怎么这会儿才来?我们都候了你们好半天了。”
春丫也说道,“是呀,我们在庄子里都走了一圈了呢。”
阿生一指骆福财和喜梅,“都怪这两人,老是想跑,这一路上,不是嚷肚子疼,就是嚷脚疼。刚才在庄子的门口,还想着跑掉呢!”
“是吗?六叔?你又想跑?”李娇娘笑了笑,“你千辛万苦找到我们,咱们还没有请你吃饭呢,你就跑掉?”
骆福财大喜,“啊?请我们吃饭啊,吃什么啊?”
喜梅看看四周,“这庄子这么多,吃的一定多吧。”
“等着!”骆诚沉声道。
骆福财怕骆诚,不敢多话了,喜梅心中抱怨着,却更是不敢多话。
在等候越州知府到来的时间里,李娇娘和大家,又在庄子里逛起来。
一是检查没有查到的地方,二呢,让阿生他们熟悉起来。
庄上出了重大的事情,传话的衙役不敢马虎,用着最快的速度,骑马赶回城里。
越州知府听到衙役的汇报,气得恨不得杀了穆宣的心都有了。
心说穆家这干的是什么事?
这不是给他添乱么?
大冷天的,他呆在屋里烤火多舒服,这会儿还得出城审案子,这是人干的事?
自古以来腾空屋子宅子,前主人搬走自己的随身物品带走自己的仆人就可,拿什么菜呀?
这下好了吧,被心眼多的李娇娘和骆诚发现了端倪,揭发了短处,看这穆宣怎么收场!
越州知府想到大冷天的出城受冻审案子,心情就不好,朝身边衙役喝道,“速去穆家传话给穆宣,叫他马上去城外得庄子上,他庄上出事了,普安郡王发火了!”
衙役领命,又跑去穆家传话。
这时候的穆宣,正吩咐身边仆人打理行装,准备近几天就回临安城过年。
听到衙役的传话,他眸光微暗,庄上又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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