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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又是一个大晴天。
不过,天虽然是晴的,一早就有太阳爬上了树梢,但天气冷得很,风也大,吹得树枝唰唰作响。
满山遍野一片白茫茫,——又打霜了。
骆诚和李娇娘起床后,将隔壁屋的赵琮也喊起了床,他们先去了西门飞住的院子。
西门飞起得早,和他同住一个院的赵童说,西门飞卯时就起了床。
那会儿天还没亮呢,他就捏了根棍子,就着月色,在院子里舞得虎虎生风。
李娇娘和骆诚赵琮去的时候,西门飞已经练好了棍法,换了身衣裳,和赵士程聊起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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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琮听说赵童说,西门飞耍过棍法。
他好奇之下,捡起棍子,走到赵士程的屋里,问着西门飞,“先生,棍子怎么玩法?”
西门飞,“……”他是赵琮的手下败将好吧,赵琮居然来问他?
岂有此理!
他黑着脸,“郡王殿下不知么?”
赵琮摇摇头,“不知。”
西门飞眯了下眼,“你怎会不知?”成心耍他的是吧?
赵琮被他瞪得一脸的委屈,“我真的不知。”
骆诚说道,“西门先生,他失忆了,所以真的不知。”
李娇娘也点头,“西门先生应该也能看得出来,他与同年纪的孩子,不一样吧?”
既然打算同干一番大事,当然不能对西门飞有所隐瞒了。
西门飞眯了下眼,“怎么回事?你们……”他指了指赵琮,“不会叫我帮一个……一个傻子吧?”
他忽然感觉被骗了,有些沮丧地甩着袖子,走到院中的石头上坐下来,“我还是回山上去吧,我不想被气死。”
赵士程暗暗一叹,朝西门飞拱手说道,“西门先生,他的病情并非厉害得无法医治的那种,是可以治好的。”
西门飞冷哼,“可以治好?少哄我,我不信!”
赵士程皱着眉尖,向李娇娘求救。
李娇娘接过赵琮手里的棍子,走到西门飞的面前来,说道,“西门先生难道就不想想,他为什么会成这样吗?官家选了两个赵氏子弟做养子,挑的都是相貌出众,品性出众,学习出众的,可他却了这样……,你不觉得奇怪吗?”
西门飞不耐烦道,“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病了?或是伤了头?”
李娇娘说道,“他之前不是这样的,可忽然成了这样,而且,他一直住在临安,并没有出临安城,却忽然来了这越州城,西门先生,你不想想这中间,有什么故事吗?”
西门飞抬头,看向李娇娘,目光微缩,“什么故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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