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
那士卒闻言,也不答话,伸出手抡圆了就给了山田信长,一个打耳光,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那士卒当即喝骂道:
“干什么,老子干你老母!”
“都是你特么狗娘养的,老子被你坑惨了!”
“老子告诉你,你最好给殿下跪地认错,不然老子倒霉之前,一定弄死你!”
山田信长看着气势汹汹的士卒,当即捂着脸,开口说道:
“我是,日本国的国使,你不能这么对我”
“啪!”
山田信长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士卒又给了山田信长一个大耳光,随后继续骂道:
“国使个屁!”
“你是个狗屁国使!殿下说了,你就是个俘虏,俘虏你明白吗?”
那士卒说着,随手又给了山田信长,一个耳光,这三个耳光,直接将山田信长,扇的七荤八素的,顿时再也不敢开口说话。
走出房间后,朱皓听着房间之中的动静,随后嘴角微微上扬,转身离开了,他知道这个山田信长,一定会被这个士卒制服的。
有些时候,对于这些文人,简单的暴力手段,更能达到整治的效果,现在的山田信长,就有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那士卒,根本就不听他说话,但凡他敢出声,伸手就是一个,毫不留情的大耳光,随着时间的推移,山田信长彻底北大服气了,再也不敢自称“日本国的国使”。
一刻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当朱皓再次返回船舱的时候,就见山田信长,跪在地上,双颊肿的老高,饶是如此,他还在用力地扇者自己的脸颊,口中说着:
“我有罪,我该死!”
朱皓看着此刻凄惨无比的山田信长,微微蹙眉,朱皓蹙眉并不是,对于山田信长的凄惨模样,有什么恻隐之心,而是觉得山田信长,如此便屈服了,感到有些厌恶。
朱皓在自己的主位坐下后,伸手一挥手道:
“好了,住手吧!”
“说说吧!”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此刻的山田信长,似乎进入了自我的循环当中,朱皓的话出口,他浑然未觉,这个时候,刚刚山田信长的那个士卒,当即一脚踹翻了山田信长,怒喝道:
“混蛋东西,王爷问你话呢!”
“你他娘的,是耳朵聋了,还是哑巴了?”
那士卒说着,对着山田信长,又是一阵的拳打脚踢,打的山田信长,满地打滚,苦苦求饶。
半晌后,朱皓摆摆手,对那个士卒道:
“住手吧!”
那士卒闻言,停止了动作,这个时候山田信长也回过神来,老老实实的从地上,爬起,跪到了地上,低声开口说道:
“大明俘虏山田信长,参见信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