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桃进屋,白月双手被锁着放在前方的大桌子上,边上放了一杯没动过的水。
看起来有点儿苍白却没有丝毫悔意。
“你坐这里。”中年公式化妇女让木桃坐在白月桌子旁边位置,然后也坐下,不一会儿,外面又进来一个眼镜男。
“好了,我们现在要记录一下当天事情的过程,木桃,你是被害人,你先说。”
公式化妇女开口让木桃先叙述。
“我那天斗狼,然后白月在后面给了我一刀。”ok,说完了。
“嗯?”中年公式化妇女和眼镜男显然没有想到木桃就说这么一点儿,愣住。
“再具体点儿。”
眼镜男皱眉说。
“具体你们看录像不就得了。”
木桃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明知故问什么的。
有病吗不是?
“录像?”
白月听到这两个字惊呼出声。
她都已经在心里想好了托词,也想好了,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可是录像是怎么回事?
“你是怎么知道录像这件事的?”
中年公式化妇女眯起眼睛打量木桃。
“我看见了。”
木桃脸部红心不跳地撒谎。
严格来说,她也不算是撒谎,她的确看见了。
“我看见你们装在附近的监控,就知道有录像了啊!”
这个说法,应该可以被接受吧。
眼镜男和公式女对看一眼。
“白月,我们的确在录像里看清楚了,所以,你不承认也没用,现在,如果你能招出事谁指使你的,还有你身后到底有没有其他势力,或许我们可以考虑给你减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