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接着问。
“因为不是悬赏钱财,玉佩也看不出贵贱,所以假消息倒是少了不少,也比较好筛选,其中一个最为可疑,他问玉佩后面是不是有‘念萧’两个字。”
战淮安看着木远山,后面那句是对着他说的。
木远山从怀里拿出已经去家里取回的玉佩,翻过来给众人看,上面果然有这两个字。
“看来就是这个人没错了。”
战淮南点头,脸色多了几分阴郁。
“他怎么说的?是提供线索还是说人在手上?”
战爷爷焦急地问战淮安,这又过了几天,不知道木桃和他的从孙们有没有得到善待。
“只是说,会再联系。”
战淮安摇头,然后问战淮南,“现在怎么办?”
“爷爷,上面如果你去打招呼,编外那边能给消息吗?”战淮南突然问战爷爷。
提到这件事,战爷爷脸色也凝重,“不确定,那边基本上处于‘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状态,即便上面打了招呼,也不一定会给面子。”
当年他也跟着训练和制定过规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现在看来,是得到报应了。
战淮南没说话,低头沉思。
“淮南,你想干什么?”
战伯年看自己儿子算计着什么,忍不住问。
“我怀疑,这一切都在编外的监视之中,既然他们利用木桃引诱if的头儿,那木桃一定会在他们的监视之中,他们一定知道点儿什么,只是他们的人嘴都太严了,什么都问不出来。”
说到这件事,战淮南就咬牙切齿。
这件事结束,不管木桃是否毫发无伤,他发誓都会找那个组织算账。
敢动他战淮南女人的心思,就特么得做好死的准备!
“我看,现在不如静观其变,等着那边先联系。”木远山已经冷静下来,可以思考问题给出意见了。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战伯年点头,“既然那边已经对玉佩产生了兴趣,那再联系就是早晚的事,我们不能先自乱阵脚。”
博弈这件事,谁冷静到最后谁就赢了一半。
“嗯。”
战淮南也同意了。
现在每天,他都受着煎熬,可是又必须强迫自己冷静,谁都不知道,他的内心快要疯了。
他想嘶吼,想暴跳,甚至,想杀人!
木桃如果没有事还好,如果有任何闪失,他,战淮南,不惜堕入魔道,也要干掉所有有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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