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对这个答案也许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没有任何的惊讶,起身便要出去。
“等一下,”老特员用尽力气喊住他,“不过,当年,倒是有几天,你们编外的那个精瘦的小姑娘总是手里抓着个假发从那里出来。”
老特员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有没有用,只是想尽力在生命最后一刻,为特勤或编外做点儿贡献,“我当时还跟她攀谈,以为她是接了什么秘密任务。”
“结果呢?”七爷在听到“精瘦”和“假发”的时候,脑袋“嗡”地一声,动弹不得。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不会的!!!
“结果她说什么,不是任务,是在圆一个梦。”老特员记得非常清楚,因为那个小姑娘奇奇怪怪的。
七爷的身体忍不住晃了一下,手扶住老特员家里脏兮兮的门。
“是不是她犯了什么事?”老特员问得紧张,“我当初看她在你们编外是挺得力的人,甚至是心腹,就没有汇报。”
他以为没什么必要。
“没汇报就算了。”七爷终于不用手便可以支撑自己的身体,“就算汇报了,她也不会承认的。”
原来这才是真相!
所以这才是事实!
那自己这些年来,对余念的颐指气使,对她的百般刁难,逼她忘记人性,这些,岂不成了笑话?
居然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唯一的女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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