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蕊脱了外衫还是觉得热,又去扯中衣的带子,看的男人喉头滑动。
他起身拉着她一起往云帷后走,直接拉着她到了喜床上。
她坐在床上,低着头扯中衣的带子,却越扯越乱,越扯越弄不开,不由得急的冒汗,抬头娇憨的望着他,满眼委屈:“扯不开”
司徒珏觉得有趣,一本正经的样子他见过,刁蛮顽皮的样子也见过,却还未见过这么娇憨可爱的模样。
“我来。”他伸手,纤长的手指不过几下便解开了中衣的结,她脱了中衣,里头是粉粉的鸳鸯戏水的肚兜,看的他喉头一紧。
床上铺的是软席,这个季节十分凉爽,周遭朱红的帷幔飘飞,她仰头头望,孩子似的,看的有趣而欢喜。
旋即她望向司徒珏,叫道:“我都脱了,你为何不脱?不公平!”说罢一副气鼓鼓不服气的样子。
要是平日里,她断然不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叫他脱衣服?这小醉猫要是醒了怕不是要羞死?
司徒珏一笑,缓缓抽了自己的带子,脱了外衫子和中衣,露出光滑而劲实的蜜色胸膛,“这样可满意?”
女人瞪着眼醉眼惺忪的看,看了半晌舔了舔嘴唇,轻声道:“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司徒珏:“”
他伸手便将她搂入了怀中,吻着她的耳畔低声道:“想吃就吃,今晚百无禁忌。”
“真的?”她望着他,一脸天真。
他点头,随即,便觉得女子果然攀着他的肩膀,伸出了舌头用力在他胸前舔了一口,这滋味叫他浑身一颤。
“你这小野猫”他几乎呢喃的说着。
接着,却觉得胸口一痛,他皱了眉,低头看,这丫头是真的在啃他呢,这下嘴也太狠了吧。
他恼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当吃烤鸭呢?
可由不得她撒酒疯,他攥着她的双手压在了床上,四目相对,她嘟着嘴不高兴犹自不服:“还没吃完呢,让我再啃一口,就一口”
他不等她说完,低头啃了下去,牢牢的堵住了她的嘴。小丫头,还想吃他?等着被吃吧!
昨夜,唐蕊仿似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只烤乳猪,她啃了一口,味道不错,啃第二口的时候,蓦地就被人抓住了。然后那人将她当作烤鸡啃啊啃啊,只剩的骨头都不剩。
梦里,她哀叹一句,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清晨醒来时,她蓦地睁开双眼,发觉这床帐不大熟悉,满眼的大红色,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低头一看,一只大手就压在她毫无寸缕的胸口上呢。
她这才想起昨晚是新婚之夜,蓦地满脸通红,瞧着身边人睡得沉,小心翼翼的将他的手抬起来搁到了中间。
她还不习惯早晨起来时这么光溜溜的,连忙伸手去找衣裳,转头一看,顿时脸上烫的慌,那衣服床栏上挂着的,地上落着的,一件件的,告诉她昨晚的状况有多激烈。
她的腰和那处隐隐几分酸涩,可是偏生她昨晚断片了,为何一晚上都梦见烤乳猪呢?
她正疑惑着,突然一只手将她的腰拦腰抱住,将刚刚坐起来的她又被搂了回去。
“殿下,该起了。”她红通通的脸抵在他的胸口,感觉着那温热的温度和平稳的心跳。
司徒珏轻轻一笑:“你可知道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唐蕊不解其意,懵懂的抬头望他:“什么?”
“你咬我。”他戏谑的手指擦过她的脸。
唐蕊大惊:“咬的痛吗?”
“自然是痛的。”他不满的说。
唐蕊惊疑不定,难道她昨晚啃的乳猪是殿下,这件事她可必须向他说明清楚,不然他肯定认为她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昨晚大约是喝多了,我做梦正在啃烤乳猪呢。”
话音落下,对方一阵沉默。
那诡异的热情,竟是在啃烤乳猪?
这丫头当他是猪吗?还是烤熟的那种?!
太子殿下不高兴,很不高兴。
“该罚!”他老着脸说。
新婚头一天便惹得太子不高兴了,唐蕊呜呼哀哉的想着,这样的新娘,她该是头一个吧。
“殿下要怎么罚?”她担心的问。
太子狡黠一笑,点了点她的鼻子:“孤想想,想好了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