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一看,双颊滚烫,她倾身擦发时,衣衫前襟落下,里面本来就只穿了一件粉色小衣,如此沟壑尽显。
“果然大了。”他舔了舔唇道。
唐蕊羞恼,将帕子扔在他的身上:“太子又乱说话了。”
“孤说的实话。”她转身要走,被他拉住了手。
“头发都没擦干,便要走了,怎有这么不尽忠职守的娘子?”
“你要是不胡说,我就帮你擦。”她赌气。
“好,孤保证!”司徒珏举手发誓。
唐蕊想着这人从来都是要自己伺候的,如今不伺候他,谁晓得他会不会就着湿发睡觉,若是惹出了病倒是不好了。
她又拿了干帕子过来擦发,蓦地,举得腰上双手一紧,男子的唇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脖颈上,一阵酥麻麻。
“已经干了”他说,“该干正经事了。”
唐蕊脸红的不行,挣扎了几下,挣不动,“殿下放开我。”
“不放。”他的手在她腰间上下游走,穿过薄薄的纱裙落在她的腿上,引得她一阵阵颤栗。
手里的帕子落到了地上,她浑身发软的伏在他上身,任由着他的唇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滑动,采撷着最鲜嫩的花蕊
女人蓦地被压倒在软榻上,肩头的轻纱已经滑落了大片,便是小衣也被翻起挂在脖上摇摇欲坠。她乌黑的头发沿着榻沿垂下,仿佛青瀑一般顺滑垂坠。男子的手穿过她乌黑的发,扶着她的后脑勺,再度吻上了她的唇,辗转厮磨,他低声在她耳畔道:“你祖母不是想多要几个曾孙吗?看来孤需更加勤勉。”
唐蕊喘着气,已经说不出话,只觉得被他双手攥着腰,嘤咛一声,不由自主伸腿盘住了他,让两人愈加契合
汗水湿了头发,分明才洗了澡的,这一场运动却是个体力活,他折腾不休,仿佛将几日积蓄的力量全部要释放在她身上一般。
女人被翻来覆去的折腾揉捏,却也欢畅愉悦酣畅淋漓,直被折腾的浑身乏软无力。
终于完事后累极她睡着了,迷糊之间只觉得有清凉的帕子擦过她的脸、她的身体,最后舒舒爽爽的,被抱入一个怀抱中,安稳的睡到了天明。
待得唐蕊醒来时都日上三竿了,巧香伺候她起床,外头锦瑟已经备了早餐准备着了。
唐蕊梳了发髻,穿了锦衣,这才坐在水榭边用餐。
早晨吃的莲子百合粥,银丝卷儿几样点心,又有清淡的佐粥小菜。
唐蕊吃着早餐,却瞧见旁边候着的锦瑟似乎有话要说。
“什么话,尽管说吧。”
锦瑟忙道:“奴婢怕扰了良娣用餐。”
“无妨。”她悠闲的欣赏着池中莲花,那莲蓬青嫩,越发的大了,这天气也将由夏入秋了。
她想起昨晚他说的那话“果然大了”,不由自主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确比从前饱满,她羞恼的想着,那大约是他按摩的勤劳的功劳吧。
“良娣,今早一早太子便入宫了。听说,陛下还朝了!”
唐蕊吃一惊,搁了白瓷调羹,问:“你的意思是,皇后也回宫了?”
锦瑟连忙点头。
唐蕊心中一阵紧张,这阵子太子做的事情她自然晓得。他手握一本账簿摘了国舅爷的乌纱帽,又贬斥了不少赵家的官员。
现在陛下提前回宫,赵后必然气势汹汹的来找殿下算账来了。
她自然晓得太子的厉害,但是还是不能不担心。
这时,一个宫女急匆匆过来禀告:“良娣,皇后娘娘派了人来,说要传您进凤华宫呢!”
唐蕊大吃一惊,锦瑟着急道:“良娣可别去,皇后肯定不安好心。”
她怎么能不知道?皇后何时对她安过好心?
“去瞧瞧。”唐蕊起身,带着人便往正殿去了。
皇后派来的是赵尚宫,这是皇后的心腹,她亲自来传旨,便是要对唐蕊势在必得。
赵尚宫瞧着那身着华丽锦衣的女子坐在椅上颇具气势,她是瞧着她从小女官爬上这良娣之位的。如今瞧着,倒还真有几分上位者的高贵威严。
“娘娘传我所为何事?”唐蕊淡淡瞥了赵尚宫一眼问。
赵尚宫拧眉肃然道:“这个娘娘没说,良娣乃是东宫之侧室,本就受着皇后管束。如今奴婢有凤旨在此,难道良娣想抗旨?”
唐蕊眼眸一转,轻轻淡笑。
抗旨?好大的罪名。
太子前脚入宫,皇后后脚就要传她入凤华宫,这居心,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出几分。
想让她做人质威胁太子?
赵后好狠毒的用心!
赵尚宫抬眼看这位良娣,低眉敛目,手指轻轻的敲打在椅背上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她心中焦灼,这命令皇后叫她务必完成的。瞧着如此情形,难道这丫头竟胆大包天敢动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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