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在不久之后便纳了一个小妾,正是眼前这个女子,名叫翠柔,日日圈着沈重在她床上,时间一久,府中的人也能看出些端倪,遂一股脑儿的投靠了翠柔,对她这个正房多有怠慢。
其实蒋芩也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人,但是现在她指望沈重将他儿子沈轩捞回来,便对这些事也就忍了下去。
蒋芩心中暗暗想着等轩儿回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们这些贱蹄子。
她深吸一口气,不打算理会眼前得意洋洋的翠柔,便转身离开,可翠柔却挑衅道,“夫人,要不我跟侯爷说说,求他还是多看看夫人?”
蒋芩眼中怒火中烧,转头便冲着翠柔喷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夫人需要你的施舍?记住自己的身份,再怎么蹦跶,那也只是一个妾,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翠柔毫不生气,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夫人教训得对,奴家是上不得台面,是个妾,可府中还有更上不得台面的啊。”
蒋芩一听便知翠柔指的是肖婉,虽说当时肖婉的身份没有被江月爆出来,但朝上哪个不是人精,那天后京城中便流出肖婉真正的身份。
但沈重和蒋芩没有办法,只有让人去压一压这股流言蜚语,但是似乎越压传的人就越多,于是沈重干脆直接摆烂,不管这档子事了。
而且他们二人极度厌恶肖婉,特意挑了一个万事不宜的日子用一顶小轿将肖婉抬进了府里,但为了体现出外面流窜的都是谣言,他们还办了一场婚宴,但来人寥寥无几,来的人还都是各自府上不重要的人。
此事让沈重和蒋芩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堪,他们遂将这笔账归结到了肖婉的身上,从进门后便将她禁了足,不准出院子,只待她生产完便可以去母留子。
可今日蒋芩本就气愤至极,又被翠柔这么一激,话不多说便径直朝着肖婉的院中走去。
此时,肖婉正抚摸着腹中的孩子,脸上笑意盈盈,她才不管外面怎么说,只要她进了侯府的门,生下了侯府的嫡子,荣华富贵便指日可待。
突然院门哐当一声,突然打开,直接蒋芩怒气冲冲地扑进来,一股想要杀人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
肖婉心中升起强烈的不安,低声唤了一声娘。
可蒋芩丝毫不为之所动,尤其是听到这声娘后,更是想到了沈轩,怒气直直地往上窜。
“娘?你叫谁娘?你个贱蹄子,害的我家轩儿受苦……”
说着便动手揪着肖婉的头发,扭打起来,嘴里还一直出着恶言。
肖婉到底是个双身子的人,动作自然没有蒋芩灵活,显然是吃了不少的亏。
不一会儿,肖婉一不注意,别被蒋芩一把推到了石桌旁,肚子也撞上了桌角,她吸了一口冷气,双手捂着腹部,便顺着桌子滑下去,面上苍白,嘴上不停地说着,“孩子,孩子……”
站在一旁不敢劝架的侍女都惊呆了,突然一名侍女指着肖婉的身下尖叫道,“血,地上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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