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满眼幽深地盯着书房,随后转身离开。
黑衣人回到书房,朝着沈重拱手回道,“主子,是猫。”
沈重这才放下心,此时他也已经平复了刚刚暴怒的情绪,平静地问。
“那江月可有发现什么?”
“应该是没有发现什么,他们当时就点了一把火将那里烧地干干净净。”
沈重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没发现就好,如今我们能指望的也就那里的东西了,赶紧找人去将东西转移,以免夜长梦多。”
“属下领命。”
待黑衣人离开后,沈重瘫在太师椅上,心中一阵乱麻,丝毫理不出思绪,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不过幸好徐克死了,不然麻烦可就大了。
楚尧回到平南王府,心中的怒气一直未平,脸色黑得像炭。
看来沈重不先解决了,江月就不会安生,他满眼深沉,手指不停地磕在桌面。
离远见了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翌日徬晚,京城中便多了一则侯府的谈资。
原是沈重早上出门时没有看黄历,一时碰见了鬼打墙,竟然自己驾着车朝护城河里奔去,等待侯府捞起人时,早已昏迷不醒。
此时侯府上上下下皆忙慌了神,听闻沈重快不行了,不少丫鬟都已经携了东西跑路。
其中还有不少人笑说若是蒋芩还在的话,还能镇住侯府那群人,可如今这个夫人只会抱着男人的膀子哭哭啼啼,哪会有人信服啊。
而这件事的操刀着正在渡口送离远他们离开。
临行前,楚尧再三嘱咐他们一定要看好这一批粮食,众人连连点头保证。
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离远,“将这封信带给江月。”
离远接过,捏了捏,足足有十张纸的厚度,他诧异地抬头盯着楚尧。
楚尧看着离远这诧异的眼神,浑身有些不自在,他不过是因为父亲的原因对她多点照顾而已,微微咳了声,瞪了离远一眼。
离远连忙收回眼神,心想他又没说什么,主子瞪他做什么,感觉主子这遭来了京城,越来越奇怪。
见楚尧催促,离远也不敢违背主子的意愿,只能将信揣进怀中,就此离开往江南而去。
而此时正在江南安抚百姓的离行,忙得焦头烂额,城中的百姓全都聚集在府衙门口,争着讨要一个说法。
起初他们以为江月一来,天就放晴了,这定是一个好官。
谁知还不如上一个,至少前面还会三天施一次粥,吊着命,而这个别说施粥了,人都看不到。
离行站在府衙门口不停地解释江月是前去运粮了,可百姓丝毫不信,而这正是他们激愤之时,更是不敢暴力相压,只能好言好语地劝着。
歇了一阵之后,百姓又开始了,听见他们在外哄哄吵吵的声音,离行满心疲累。
但还是只能强撑着精神头,挺直身子走出去。
但百姓却丝毫不买离行的账,不停地叫喊,“快叫你们大人出来,给我们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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