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呵呵……被你打死打残的孩子,有没有求过你?”刘羽一脚踩在了他另一只脚上,这一脚更重,其脚趾骨彻底粉碎,好悬没把他直接痛晕。
这还没完,其双手的手指骨也被刘羽踩得粉碎,这辈子就算治好了也是四肢不能动的残废,何况,不是死刑就是无期,公安机关有必要花钱给他治疗么?
这一幕,让女孩们又怕又恨,想冲上来厮打大哥却又不敢动手。
“喂,抓到犯罪嫌疑人了,从床上掉下来,摔断了四肢。”刘羽笑眯眯的走出去。
张小松大喜,带着人进去抓人,待看见大哥的惨状,在场几个民警均是倒抽一口凉气,其手脚都被强大的冲击力踩成肉饼,跟压缩饼干机压过似的。
一个小警员神色凝重,压低声音:“张局长?汇报该怎么写?”尼玛,明显是刘羽虐待了嫌犯,致使嫌犯重度四肢伤残,可这能写么?
“你说呢?”张小松恶狠狠白他一眼,微微苦恼后淡淡道:“主犯,嗯……在抓捕过程中,不慎摔倒,致使四肢伤残。”罢了,这事得单独向上级汇报一下,把人打成这样,问题不能说小。
这不是在地球摔倒的吧,命都摔掉一半……小警员脸皮哆嗦。
“张局长,回去马上审讯,他们在公安里可能有保护伞,务必揪出这批害人之马!”刘羽面无表情,心里头却是对那些个提供保护伞的警察恨之入骨,钱你们可以适当捞一点。但这种丧尽天良的钱。你们居然也敢收。为他们提供保护伞是吧?不治你们,你们一辈子不知道人世间有种叫后悔的东西!
张小松想说个“不”字,自己同志搞自己同志,那不是叫人看笑话么?可想到刘羽那极度的残忍,他打心眼里发寒——妈的,老子可不想挨上那样一脚。
回到警局后,单独审讯,终于问出一些东西。不出所料,在首山警局的确有人给他们提供保护伞。事实上,去年首山一家晚报还就此事报道过,称有残疾人被利用乞讨,报道一经发出引起了部分人的关注,但却没了后续报道,那位记者对此缄默不言,而首山警方也没有任何回应。
能让一市的警方都无动于衷,此人个头不会太小。
事实上也确实不小,他是首山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吕海平。这位大哥是他远房表弟,收了他一些好处。提醒他低调,之后就帮他扫扫尾巴,当初那个小孩被这位大哥从警察局如入无人之境的带回去,就是他的功劳。
涉及到一位市副局长,正处的干部,张小松倒抽一口凉气,心里七上八下,张张嘴好几次想劝刘羽放弃,可怕挨揍,愣是没敢开口。
“这位副局长你们如实汇报就行,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呵呵,我亲自找他。”刘羽笑了,笑得异常森然。
安排黄莹上车,准备叫崇南分局送她回去,他也该回学校了,忙活一天都晚上七点多了,得赶紧回寝室。
哪知道,才送她上车,警局门口就传来凄厉的哭喊,回头一望,是白小鱼死死抓着门,身后一个警员苦着脸把她往回跑。
加上白小鱼,一共三十五个孩子,最终都是要送回父母那边的,即便无法送回去也要交给民政部门,进入孤儿院或者福利院之类的慈善机构,不可能放任剩下的无家可归的孩子不管。白小鱼受惊吓一天,刚才好不容易打盹,刘羽便悄悄掰开她抓着自己的小手,无声无息的离开,不成想,这才走多久呢,睡梦中的白小鱼就惊醒了,一看刘羽没了,急得哇哇大哭到处找。
在白小鱼心里,只有刘羽才能保护她,刘羽不见了,她又要被抓回去,负责照看的民警无奈苦劝无果,只得强行抱回去了。
白小鱼哭得凄厉,嚎啕大叫吸引了一院子人的目光,那位抱她的民警满额头冷汗,怎么觉得我成人贩子似的?
黄莹不忍心,迟疑道:“要不我领养她吧,她找到父母的可能性很小了,我一个人住,多个孩子带着也挺好。”
一声声“大哥哥”的凄惨声落进刘羽耳中,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平白带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回去,麻烦不小。可望着白小鱼那张恐惧和慌张的泪痕满布的脸,刘羽咬了咬牙,妈的,我惹的麻烦少过么?别墅几个女人我都养了,那种麻烦都不怕,我还给自己找什么理由?难不成还怕一个小女孩的麻烦?大不了把她抚养成人嘛。
歉意的笑着跑过去,一把抱起哭着喊着冲他老来的白小鱼,她今年都有十岁了,可长期的营养不良,加上本就生得娇小,看起来不过才五六岁大,轻而易举就抱在了手上。
“呜呜~”哽咽着,小鱼断断续续道:“大哥哥……不要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小鱼不哭,哥哥送姐姐上车,没想扔下你,现在哥哥带你一起走好吗?”刘羽冲那干笑的警员点点头:“人我带走了,回头跟你们局长说声。”
这位警员如释重负,你都说话了,有什么不可以“刘先生放心,我会替您办好领养手续。”是的,类似这种孩子,真不是说随便就能抱走,必须得有相关证明和领养手续,也就是有愿意承担起白小鱼的监护人义务和责任的说明书,并在民政办理领养手续,到时候除了白小鱼本人同意,民政局相关部门也会对领养者进行资格审查,程序繁琐而麻烦。
不过有公安出面担保,基本就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