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大长脸顶在加斯科尔的脸上,康王明明在马背上——他进地下金库都一直端坐在马上,可想而知这建筑有多高,也就知道为什么赛瑞格只盖了两层楼——声音却像是从地下某种无形的洞穴里传出来的:
“我的战利品在哪?”
加斯科尔举起手来,满脑袋都是黄澄澄的油珠滚下来:“有的有的有的!就在那!在那!”
马脸缩了回去,让他有空隙可以擦一擦满脑袋疑似汗水得到东西:“宝物,是的为了方便您理解宝物的价值,我把它们都换成了金币”
加斯科尔盯着毫无表情的马脸看了一会儿,那脸一动不动,他放松地舒了口气,而康王的声音突然响起,愈发的厚重:“我的宝物在哪?”
缩回去的油珠子又开始往外冒:“不是说换了金币”
“你,用我的宝物换了这些没有用处的破金属片?”
加斯科尔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怎么可能没用!金币是这世界用处最大的东西对了,听说地球没有金币,地球人还在使用原始的资源配给制度,用军功作为衡量标准?啧,连货币都没有,真是可怜啊
(他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清了清嗓子)
阁下,你得放弃原始的地球观念,在这个世界,我们用金币来衡量一切价值,金币可以收购一切,也可以购买一切,这是世界上永世不移的真理。”
“真理”
“是的,真理,阁下。”
加斯科尔洋洋得意:“即使伟大的泰坦,也得接受这个真理:我们可以用金币雇佣他们战斗!
相信我阁下,把宝物换成金币,绝对是您占了便宜!”
“呵呵贪婪的加斯科尔,你的面前只有一个真理,那,就是我!”
我字一出口,康王身上煞气爆发,一道黑沉沉的龙卷风在他周围呜咽,无数灵魂在其中若隐若现,状似哀嚎。
毫无准备的加斯科尔像是被车撞了一样原地后飞,重重的撞到了身后的墙上一口瓦蓝瓦蓝的浓液喷出口,人又被弹到了地上,眼神迷离:“¥¥!”
长戟尖端缓缓刺入加斯科尔的锁骨下,毫不动摇的把他挑了起来:“我的宝物在哪?”
加斯科尔不得不双手握住长戟的主支把自己吊起来,防止锋利的锋刃把自己撕开,一边不断地呛咳,一边含含混混的回答:“酒馆我把它们卖给了酒馆挂白旗的房子饶命”
康王不置可否,就这么挑着他走出了地下金库,踢踢踏踏的走向那间房子。
短短的路上并没有人围观,城市在神秘力量的作用下,已经破败了,那些守备城市的士兵,现在大都不见了,应该是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