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别说鸟了,哪怕是只蜥蜴,他也不是不能下得去手。”
“话说你真是古渊儿子?没骗我们吧?”虚云子问。
“吱吱吱吱吱吱”
(千真万确,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他,他这人虽然不着调,但从来不会有儿子不认。还有,我娘是真凰‘纤夜’,你们也可以问她,当然了,她不一定会告诉你们。)
许昂原话翻译。
“古渊为什么让你跟着我徒儿修行?”
“吱吱吱吱吱吱”
(他可能见令高徒天人之姿,我辈楷模,又怒我不争,所以想让我跟着令高徒砥砺心性吧。)
涉及到自己,尤其是捧自己的话,许昂还真不太好意思直接翻译。
‘有了。’
他调整生物力场,使之覆盖住烧鸡版火羽灵鹊,“你再重说一遍。”
“”火羽灵鹊心想,这逼不会听我捧他听舒服了想再来一遍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再来一遍就再来一遍。
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日之耻,他日必报!
火羽灵鹊忍下耻辱,将刚才那句话重复说道:“他可能见令高”
它忽地一愣。
不止他,虚云子和天音和尚也是一愣。
因为此时火羽灵鹊发出来的不再是“吱吱”声,而是和正常人一般无二的说话声。
“我的一点小手段。”许昂跟二人一鸟解释道。
人说话,狗吠叫,鸟鸣叫生物“说”出来的“话”,其实是发声器官振动引起的声波,通过空气传导和骨传导的结果。
许昂通过生物力场,将进入空气传导和骨传导之前的火羽灵鹊“吱吱”声波,修改成人声那种形式的波,于是听在众人耳中,“吱吱”声就变成了正常人声。
当然了,能如此修改的前提是许昂懂得火羽灵鹊的鸟语,且火羽灵鹊必须在生物力场的范围里才行。
“你接着说吧。”许昂对火羽灵鹊道。
“那个”火羽灵鹊操着它的“人”声嗫喏着。
许昂:“怎么了?”
火羽灵鹊:“我冒昧问一下哈,就是能不能把我现在这个声音给稍微换换样?”
许昂:“你想换成什么样?”
火羽灵鹊鸡翅膀抱在胸前,认真考虑道:“就换成那种,嗯,光听声音就知道这人很帅,放荡不羁,邪魅狂狷,特别会说情话,无数少女为了他争风吃醋,甚至为了他甘守活寡那种。”
“”许昂调试了下生物力场,“你看这回行不?”
“啊”“嘛”“呐”“啦”,火羽灵鹊试着许昂为他准备的教主音。
“这个好!就这个了!”火羽灵鹊激动道:“将来我要咬母鸟耳朵时来这么一嘴,她还不得立马酥了?咦?鸟不是没有耳朵的吗?我为什么会联想到咬耳朵?”
火羽灵鹊操着它的教主音,把九炎城主为什么让他跟着许昂这个问题,用它自己的理解说了一遍。
虚云子还是怀疑。
且不说这烧鸡是不是古渊儿子。
就算是,那老王八蛋真就只是让鸟儿子跟自己徒儿磨练心性?
没这么简单吧。
不过
无所谓了。
老夫我容得下天音在眼皮子底下各种算计,还容不下古渊那老王八蛋的一个鸟儿子?
虚云子恢复仙风道骨,问火羽灵鹊道:“你叫什么名字?”
火羽灵鹊一愣:“名字?火羽灵鹊算吗?城里人都这么叫,简单点的直接叫我火鹊。”
虚云子:“不不不,火羽灵鹊是你这个物种的名称,就像我们仨都是‘人’,但称呼我们具体某个人时就不能用‘人’来称呼,而要称呼各自的名字。”
“您要这么说,那我还真没名字,”火羽灵鹊灵机一动:“要不老神仙您给我取一个?”
它看出来了,如果能讨好这个白胡子老头,以后就不用太怕红眼睛小子了。
“也好,你既要跟随我徒儿修行,方便起见,是应该有个名字。”
虚云子捻胡,似在思考取什么名字好。
良久——
“有了!”他看向火羽灵鹊,笑道:“你乃火羽灵鹊之属,现在又是烧鸡模样,这样吧,老夫各取一字,你今后就叫‘火烧’如何?”
许昂、天音:“”
“”火羽灵鹊对他要有的名字本来也没如何期待。
但你特么也不能取这么个玩意儿吧?
咋的?
我模样是烧鸡,名字叫火烧,跟食物掰扯不开了呗?
虚云子笑问:“怎样,这名字可喜欢?”
“喜、喜欢,”火羽灵鹊又能说什么呢,“在下‘火烧’,多谢老神仙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