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温和铺洒在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地上,勾出一道浓绿的地平线,连卿和穿着一身灰色运动衣不急不缓地跑着步。
吴雍手里拿着文件脚下飞快,眉头微微皱起,边叹气边摇头,搞不懂自家老板为什么会吃饱了没事干安排他做这些事。
秦致?
上次他按照老板的吩咐查了这姑娘的背景,家世背景“一清二白”,只是没想到昨晚这姑娘居然搞了这么些事情出来。
他家老板这是……看上这位姑娘了?
连卿和从吴雍口中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沉思了几秒,给吴雍安排了几件事。
吴雍听完后生平第一次产生了自我怀疑,老板呀,难道我作为你的特助就这点水平?公司一大堆事不处理,大早上跑过来帮你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星期日这天一大早,秦致在阿呆和奚然的陪同下“精心打扮”了一番。
奚然替她画上了橘红色的眼影,眼尾处还特意用蓝黑色的眼影勾了一笔,晕了一层高光加腮红,秦致的脸颊红的足以跟猴屁股媲美,最后还将厚重的长及嘴唇的刘海斜梳下来。
穿上宽大的套头运动服秦致摆了个“s”造型朝阿呆和奚然抛了个眉眼,“怎么样?漂不漂亮?”
“美美美!”奚然鼓掌。
阿呆连敷衍她的心情都没有,直接一个白眼,挥手,“你今天可以不用来见我了。”
顶着一个好心情秦致屁颠屁颠唱着歌出了门,为了不影响市容,震碎市民脆弱的心灵跟三观,上公交车前她很自觉的戴上了口罩。
公交车行的慢,秦致靠在窗边,心情就像这条拥堵的马路,被束缚,被禁锢,郁结沉压压的堵在心中,又闷又痛,眼里泪水在打转,硬生生被她逼退了回去。
不要怪她自私,如果连她自己都不为自己的人生负责,那就真的没有人会为她的人生负责了。
大老郭定的好地方,香味客的包厢,宽敞明亮,私密性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