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安然纯儿是贵妃却又被贬出宫,为什么会葬在敬王的府内,一个王妃,只在一个王爷的府内立了一座孤坟,这不合理,而且一个王府,岂是安葬人的地方呢?
就算这里不讲究风水,但活人住的地方和死人住的地方,都是要分开的。
带着好奇,凌雲离开了书馆,今天一天,都被敬王的故事洗脑,这个敬王还真的一代传奇人物,十岁就开始与当今圣上四处征战。驰骋沙场二十年,败绩鲜少,这传奇色彩与姬家祖上那位差的不多,但姬家祖上的那位,是无败绩。
最近几天,唐漠带着士兵,以承剑堂的名义,将整个皇城大大小小的可疑的地方都搜了个遍,结果是喜人的,凌雲让邵蓝空弄的那些假的根据地,被搜出来大半,当然收获却差强人意,因为根本就没有有用的线索。
“王爷,看样子这些地方,都是对方用来迷惑我们的!”暗叶站在唐漠的身后,看着唐漠对着皇城的地图沉思。
“嗯,这女人的确是有点本事。”唐漠将目光从地图上移开,看着笔架上面吊着的那根新换的毛笔,顿时又想起了那根丢了的狼毫是父王生前最喜欢的笔,恨不得把那女人碎尸万段。
当然,他更气的是,自己竟然只是因为那女人戏耍的一个浅吻,整整三天没有睡觉,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那张近在咫尺,笑的欠扁的脸。
暗叶早在唐漠气息变了的瞬间,就离开了院子,王爷最近情绪控制的很不好啊,总是发脾气。
凌雲趴在墙头,看着王府里面的情形,看来唐漠的确是急眼了,看了半天,这还真的是滴水不漏了。
她将拍了拍放在腰间的狼毫,心想不是我不想还给你的主人,而是我的确是进不去了。
看来不能用常规的方法来把笔放回去了,这笔把,也就那样,没什么特殊的,顶多就是精美了一些,但是想想,这是敬王生前最喜欢的笔,对唐漠来说肯定也是意义重大。
她从来不是夺人所好的人,只是喜欢收集稀奇古怪的东西而已。
第二天一早,几乎全皇城的人都知道,天痕走之前,给唐漠留下来了一副非常稀有的手套,这手套可以让一个不会武功的人空手夺白刃,也可以隔绝百种毒药。
这消息就像瘟疫一样,传到了军营。
凌雲起床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讨论这个事情。
“乖乖,这消息竟然都传到了赴死团?”这明显就是在给她这个飞羽大盗下的挑战书啊。
“咋样,有什么想法没有啊!”邵蓝空站在一边,吃着花生笑盈盈的看着凌雲。
“想法?这样的问题还用回答么!既然下了战书,那我必然是要迎战的。”
凌雲带着志在必得的笑,又叮嘱蓝长一定要小心谨慎,并且督促大家不能懈怠,只要半个月以后的选拔他们能崭露头角,以后他们必然会脱离现在的困境。
蓝长他们现在是三公子的绝对忠粉,对凌雲的话更是毫不怀疑,不遗余力的去贯彻到底。
赴死团的事情交给蓝长他们,凌雲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于是她拿上装备,回了元帅府。
听闻少爷回来,馨儿高兴坏了,军营不让女子入内,她担忧少爷担忧的寝食难安,生怕她吃的不好,穿的不好。
不过凌雲回来,依旧是那样健康而且身体也硬实了不少,馨儿一副老妈子的模样,擦着眼泪说这样自己就放心了。
“你才多大啊,你咋能活生生的把自己逼成嬷嬷了!”凌雲无语。
回了元帅府,凌雲就钻进了书房,馨儿叫她吃饭她都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