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闵月身着男装,看起来还是比较像个清秀的男子的,她身边带着清欢一人。
从镇北侯的后门匆匆的出了镇北侯府,然后赶紧的就往凉译榕的府邸赶去。
这慕承炀正好是因为已经这快要到中秋佳节了,刚刚被皇上解除了禁足。
重新自由的他今日正好是出来想要去看看京城最近的情况,他看到那个虽说是穿着男装的白闵月。
白闵月行色匆匆的根本就没认真看自己到底是经过了谁,她经过慕承炀的时候。
慕承炀认出了她,看着她从自己身边很快的直接走开了。
“主子,这不是镇北侯府的大小姐吗?”
慕承炀身边的小厮也认出了她,小声的在自家主子的耳边轻声提醒道。
慕承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刚刚走过的人是谁,想了一会,语气冷冷的道,“你们先回去,本王跟上去看看。”
白闵月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身后有人跟着,慕承炀很是小心的跟着。
跟着跟着发现这人竟然这边根本就不是回镇北侯府的路。
而是去一众大臣们的府邸的地方,他来过这里很多次,她是来找哪位大臣的?
大概是他有些着急了,让白闵月突然感觉到了自己身后好像有人在跟着自己。
她回过身看了一眼,但是没有看到人,她让清欢去敲凉府的后门,是的。
她实在是不敢让别人看到了,就来到了后门,这才让慕承炀不知道这府邸是谁的。
“谁呀,谁呀?好好的前门不走,走什么后门呀?”
这凉府后门很少有人会来,而且这奴仆也是知道自家主子和离侍卫都在府上。
所以根本就不会是主子回来了的,所以他就很是不耐烦的问着外面的人。
清欢听到有人在问了,看了自家小姐,发现自家小姐就只是站在那里,她只好上前轻声道。
“劳烦你开个门,我们想找离侍卫。”
那人很是不耐烦的把门打开了,看到的是一个侍女和一个身着男装的清秀丽人,这说是要找离侍卫的?
他的眼神不住的打量着这两个人,怕自己会做错事情,还是恭敬的行了个礼,语气不是很愉快的道。
“还请两位先在这里等上一等吧,奴才这就去禀告离侍卫。”
慕承炀看到这白小姐已经是进了府邸了,这府邸还不是是谁的,他实在也不敢直接往里面闯。
就特意绕到去了前面,看到府邸的大门前的牌匾上写着大大的“凉府”二字。
眼神一下子就更加的阴沉了,他有一瞬间想把这个凉府的牌匾都直接砍断在地。
他强忍着怒气,直接转身离开了凉府,但是他的举动还是被凉府的暗卫们看到了,已经是马上去禀告离風了。
所离風当时是先接到后门奴仆的回禀,说是有人找自己,而且还一名男扮女装的小姐。
然后马上就收到了暗卫的来报,说是五皇子殿下在凉府门前逗留了一会,很是生气的模样。
他想了一想,这会在后门找自己的怕会是那位小姐,可是不能耽搁的,就先去了后门。
结果看到的竟然白闵月,他很明显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的诧异。
他快走了两步上前去,给白闵月行了个礼,收敛起语气中的诧异,小声问道。
“白小姐怎么突然来府上了,可是来找二爷的?”
他的礼待让后门那个奴仆一下子是明白了过来。
这个女子还真的是不简单的,原来是来找自家主子的,还好没有特别的苛待她。
白闵月向离侍卫行了半礼,小声道,“还请离侍卫帮忙通禀一声,我找二爷有些事情。”
离風一听果然是找自家主子有事的,便想了一下自家主子现在会在哪里,然后才回道。
“那就请白小姐跟着属下一起吧,属下正好有事要禀告二爷。清欢姑娘就在府上玩一会吧。”
他直接就不让清欢跟着了,白闵月只好给了清欢一个留在这里等自己的眼色,然后跟着他去了二爷的书房。
到书房门口的时候,他又让白闵月在外面先等上一等。
自己先进了去,恭敬的给自家主子行了个礼,然后轻声道,“二爷,白小姐求见,说是有事要和你说。”
“刚刚五皇子突然出现在府邸前,听下人们说好像很是生气的样子,属下认为这五皇子怕是跟着白小姐一路到了府邸的。”
凉译榕先是听到白闵月突然到访,缓缓地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书,抬眸冷冷的看着离風。
然后听到这五皇子跟着她来了自己的府邸,还很是生气的离去了,不禁觉得有几分好笑。
他嘴角带着一丝讽笑,不知是对五皇子还是对谁的,冷冷的吩咐道。
“五皇子的事情不用多管,把白小姐请进来吧。”
离風听到这吩咐之后就领命下去请了在外面站着的白闵月。
白闵月进去之后,他却只是在外面轻轻把门带上了,没有跟着进去了。
白闵月自己进去了之后,发现门轻轻被带上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有几分心慌的感觉。
转身回去看了看那门,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走向坐在座位上的凉译榕。
有几分小心的向他行了礼,语气也带上了几分小心,这是她第一次亲自来找他。
“给二爷问好。不知二爷是否有空听臣女说些事情呢?”
凉译榕抬眸,看到了垂眸小心翼翼的她,不禁觉得有几分好笑,这么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但是有些时候她做的事情根本就不是这个模样的,他的语气清冷中带着一丝的轻佻之意。
“你认为本太傅没空会让你进来吗?你这次突然来访,又没有处理了你身后的尾巴,你可知道?”
白闵月一听就反应了过来,刚刚她感觉好像有人跟在自己的身后是真的,不是自己的错觉。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地板,语气是更加小心了,轻声的道歉说。
“是臣女不够小心,竟然都没有发现身后有人跟着,还请太傅恕罪。”
听到她叫自己太傅,凉译榕倒是有几分不习惯了,想了想便也只是冷冷道,“坐吧,有事坐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