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痕苍只好松开手,跟着杜绒妁进了房间。
杜绒妁一骨喽躺到床上,杜痕苍在桌前坐下。
“想问什么快问吧。”杜绒妁闭着双眸,有气无力的,似是下一刻就要睡过去。
“你”杜痕苍想了许久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合适的语气和词组开了一个头就被杜绒妁无情的打断。
“我先说吧,随后有什么补充你再说。”
杜痕苍想了想,点了点头,想到杜绒妁看不到,随即又出声应了一声。
“我的确在色浮石上印了咒印,不过不是我刚才说的那个,是可以催化激发人心底的恶念和贪念,在色浮石离开我力量庇佑的一瞬间法阵就被触发,我们三个没有被波及是因为法阵的范围有限,而且受此法阵的人会尤先攻击和他同在法阵的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杜痕苍问道。
“当时那种情况下还有第二种选择么?他们都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了,就算我把色浮石给了他们怕是也带不走他还得把我们两个搭在这里,最终原因还是怪他们自己,若是他们自己没有那种想法,就算我的阵法再厉害,他们又怎么能杀的起来呢。”杜绒妁道。
“你不觉得太过狠毒么?”杜痕苍紧紧盯着杜绒妁。
“狠毒?哪里狠毒?你们不也是这样么?他们与我又没有关系,我为何在意他们的死活,再说他们早晚都会打一架,这一场是不可避免的,只不过时间问题而已,怎么选择不是很清楚么。”
“若是你不说色浮石在你身上的话,他们根本不会杀成那个样子!”杜痕苍声音急切,切责道。
杜绒妁脩然坐起身,双眸平淡如水静静看着杜痕苍,突然叹了一口气,“没关系,若是你真的看不惯我的做法的话,我以后不会再回去,我与你们再无瓜葛。”
“你”杜痕苍双目圆睁,突的站起来,一巴掌悬在杜绒妁的脸侧。
杜绒妁毫无所动,“你们生我又养育我这么久,这一巴掌我可以受。”
杜绒妁皱眉,没想到她居然会看到杜痕苍红了眼眶。
“自你回来后,经常说一声就不知道去哪儿了,也不让任何人跟,就算暗地里派人,你也能甩掉,我和你娘在家里提心吊胆,生怕你出点什么事或者是像三年前一样突然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你做事,从来不说为什么,我们知道你有想法,可你再像个大人,想的再多,你也是我们的孩子,我们就要教育你走向正道,教育你好好长大成人,你不想跟我们说,好,我们不问,但是现在,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你自己能做这么大的事!香茵、王孙动,还有那么多有名有姓的人能被你耍的团团转!你居然还能随身带着色浮石这样的东西!我们看到这些,你知道我们在想什么么?树大招风,刚极易折,你这样传出去,早晚会引来别人的觊觎!现在不过出现了一个殊之堂,以后呢,无数个殊之堂,到时候你该怎么办?你以后做事能不能考虑考虑你爹娘的感受,能不能考虑考虑我们!”
杜痕苍再痛心棘手,杜绒妁也是一副茫然惊讶的样子,油盐不进,似是半分没有领会他的意思。
其实杜绒妁此时很惊讶,她没想到看起来一向老实木讷的杜痕苍能一下说这么话还不带重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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