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面的事情由上面去争论,还是先把手头的活做完吧。”
说完四人叹了一口气,去做自己的活计。
只见四人的面前大约半亩的红色,一株株娇艳艳的。
有人提起了粪桶,嫌弃的将头撇向一边,却不得不一点点将粪桶中的东西洒在地间。
“太臭了,这东西长得这么好看,偏偏喜欢这么恶心的东西。”
有人拿起了各种各样的锄具,“别嫌弃了,你要是有容或那个能力,也能跟着盟主去做任务,还用得着在这儿照顾这些东西。”
“幸好咱们离的小姐远,不像他们,整日里都被示朔吓个半死不成。”
“说到底,还是怪容或,他要是一直在小姐的身边不乱跑,哪还有这么多事。”
“就是。”
“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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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齐示朔喊到第四声的时候一位修身玉立的少年走了过来。
一身黑色不加修饰,头发随意束在头顶,让人一眼望见的却不是那身浓似墨的黑,而是那副白净至透明的脸庞。
二十一岁的容或周身棱角已经全部刻画而成,身细却不瘦弱,面白却不孱弱,俗话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容或却是骨皮皆美,每一处骨骼走向,每一处线条刻画像是精心经过丈量,最终呈现了一副完美的美人皮相。
只是这种面容和身量是美人却不应是常见的粗犷男人模样。
容或含笑走近,长袍一撩,坐到杜绒妁面前,“又有何事?我才刚随你爹回来门还没进呢就这么急着喊我。”
杜绒妁将狗尾巴草拿在手中转悠,“我饿了,想吃荒尾。”
“那要现在去猎么?”容或笑问。
“你不是说你刚回来么,不需要先休息一下?”
容或摇摇头,“不需要,我倒是休息了,你饿着怎么办?”
“那好。”杜绒妁自凭栏上一跃而起,“那就走吧。”
齐示朔更是马不停蹄的就跟了上去,走在两人身后开心的直搓手。
十四年间杜绒妁从未感受到与盘古心脏的联系,父神曾说过,于此一事,时机到了自然会成事,所以她努力尝试过寻不到后便一直待在了痕苍联盟,倒也不是她想待,而是杜痕苍和殊婕浼对于她这个早慧的唯一一个女儿实在太过不放心,处处压制于她,不过除了活动范围不能再随心所欲,其余的方面生活的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