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海棠翻了个白眼,双目快速将四周扫视了一圈,脚腕微微一动,身形近乎鬼魅的快,从金簪里抽出从魏无擢那随手顺来的一根银针,捏着它将数十个守卫抹了脖子。
整座地牢,只关了和越一人,却有数十个守卫,可见景帝对其忌惮。
可这样的守卫在绝对的高手面前,不过是过家家的游戏。
和越很配合的运气在象笏上,借力将铁锁敲得扭曲,不一会,牢门被打开。
空气中的氛围有些凝固。
像越海棠和和越初见那晚……但又有一丝不一样的旖旎。
越海棠磨牙,阴测测开口,“敢情你自己能跑出来……”
和越脸上没什么明显的表情,他似乎在强忍着笑意,看起来古怪又变扭,“嗯。”
他什么时候说过他不能?
好像……没有吧。
越海棠听到这个字就觉得窝火,随意将腰间软剑递给他,转身就往外走。
和越“乖乖”跟上,二人一马快走到牢门口,一大堆持枪禁卫上前将其围住。
越海棠坐在马上,和越坐在她在后面,双手自然的绕着她的腰,眼神睥睨,一股浑然天成的上位者气息。
马上少女一身黑衣,不甚在意的笑了笑。
她早在地牢门口就脱了沈凌霄的外袍,小厮装扮里头才是她原原本本的味道,一身干干净净的夜行衣,和越突然想到一个词——夜之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