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漱月居高临下的睨了越海棠一眼,很明显没将她放在眼里,哦了声,问和越,“你们今晚住八绝楼?”
“对。”和越示意越海棠下车,将行李拿下,将马车停在路旁交给萧漱月,拉着越海棠上了萧漱月的船。
那船上坐着两位年轻姑娘,穿的更少,这会正在调试古筝。
“秦楼,浮光。”船夫未等萧漱月上船,就先将船开走,她毫不意外的还站在岸边,等人将和越的马车安置了,她轻轻跳起,轻飘飘掠过湖面,回到花船上,喊同伴两位姑娘,示意她们到另一座船上去。
“怎么想到来这?”萧漱月替越海棠与和越到了茶,不是茶叶,而是花茶,味道沁人心脾。
和越没接那茶,越海棠这才发现,相较现在和越的冷漠,与她同处时候的和越可谓是春风化雨。
他淡淡道,“路过。”
萧漱月也不恼,越海棠还没看出和越说她脾气古怪在哪里,“你不会要去玄月山庄吧?”
“有问题?”
萧漱月顾着与和越闲聊,她也插不上话,越海棠索性出去外头逛逛。
船头的风带着湿气,与越都的干冷不同,此处的寒给越海棠一种春风化雨的感觉。
一阵琴音自远处传来,带着年轻姑娘吊嗓的尖锐歌声,依稀唱的是一阙《风月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