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漱月撇了眼越海棠,勾了勾嘴角。
从前她比谁都了解和越,和越性情一向冷漠,这会她却没看明白,没想到他会带着个女子出游,且关系看似如此亲密。
萧漱月更不会想到,不是越海棠跟着和越出来,而是和越自己要求跟着越海棠出门……
萧漱月冷冷道,“望舒。”
被喊道的姑娘快速起身,站到这位祝公子面前,半哄半要挟道,“您喝多了,这位公子是我们漱月姐姐的贵客,您若还看上谁,尽管告诉漱月姐姐。”
“哦,哦……”那人果然醉的不清,但还有三分理智。
越海棠疑惑,低声问和越,“这些人,知道八绝楼是什么吗?”
“你——”和越想了想,尽量放柔语调,“八绝楼,都说了江湖人尽皆知,他们有什么理由不知道。”
“那为什么……”
萧漱月往和越方向走来,靠着和越坐下,“你想问,为什么他们敢这么搂着八绝楼的姑娘?”
萧漱月未答,笑着指了个姑娘,“你说。”
被指到的人一脸受宠若惊,骄傲道,“秦淮之地,本来就是金陵城的人们寻欢之地,八绝楼不同于寻常江湖门派,他们既然来了,都得守漱月姐姐的规矩。再说,放眼秦淮河畔,谁家的姑娘比得上我们八绝楼?”
越海棠哦了声,然后听见和越问萧漱月道,“你今晚弹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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