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越嗤了声,越海棠也不知道他突如其来的情绪是为什么,她试图从和越身上起来,但他不肯撒手,将她手臂锢住,暧昧的替她捋了捋身后长发,极有耐心地笑着道,“看好。”
琴音方起,周遭流水瞬间翻涌,整座花船被笼罩在诡异的气息中。
越海棠明显感受到先前被和越压下去的那阵内力,又开始在萧漱月琴声的撩拨之下产生了变化。
她的胸口一阵气短,眼前迷迷糊糊,若非此刻正坐在和越怀里,她敢保证自己下一秒就能栽倒在地上。
于是她条件反射的,情不自禁的,主动抱紧了和越。
他早有预料的伸出手,牵住越海棠因为气息不稳而微微颤抖的手,那手冰凉,却没有女子的柔软。
他抬头,目光示意萧漱月将琴声放缓,体会着越海棠身体中杂乱的内力一点点流逝,再慢慢向越海棠体内送入真气,填补她原本身体内力中突然空出来的那块。
在座者除了和越与萧漱月,连一旁八绝之一的望舒也非行家。
除越海棠外,船上之人无一受到萧漱月琴声的影响,萧漱月化内力入琴音的本事练到此般高度,也是和越一开始未曾想象到的。
时间缓缓流逝,倦意爬上越海棠全身,她试图再次挣开和越,却不成想更加自然的将身体靠在和越身上。
和越察觉到越海棠的变化,示意萧漱月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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