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海棠垂着眸子,她对萧漱月说什么不感兴趣,似乎也不太想理和越,倒不如自己先跑。
她如是想着,转身就往外面走,和越早料到越海棠此举,抬脚就跟着越海棠走。
越海棠越走越快,和越跟得紧,他本来就没打算藏着掖着,一伸手就把越海棠揽到怀里。
二人谁都没说话。
和越率先服软,“海棠。”
越海棠最受不了他这么叫她,这一声海棠,足够叫她心甘情愿为他做一切事情,足够一点一点将她的骨都软化。
和越感觉越海棠又准备出手打她,空出一只手握住她的,笑道,“你的心思都被我摸透了,你这样太容易被骗了。”
越海棠背对着他,后肘抵着和越的胸,他只虚虚的抱着她,只要她稍稍用力,就能从和越怀里挣脱。
越海棠没有。
和越快速解释,刚刚从月老庙回来,越海棠一直在抗拒与他交谈,可现在不说,等到什么时候?
“瑶妃,萧鸣筝。”他将越海棠的身子掰过来,“她怀了越祁的孩子,越祁登基四年,一直没有子嗣,他的后宫你也知道,皇后形同虚设,贵妃手握实权,二人根本不可能生出他的孩子。至于其余的,你觉得沈凌宜会允许她们生出越祁的孩子吗?”
越海棠一愣,道,“只有萧鸣筝,沈凌宜不一定是她的对手,所以……这个孩子对你很重要吗?”
和越将一条月白色的琥珀项链挂在越海棠的颈项,柔声道,“都不重要,等我回来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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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回到越都的情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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