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电报车子直接往济世堂开去,今天柴师父回来了。
听着顾之衡说起昨天发生的事,知道了来龙去脉的柴师父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对顾之衡说了一句话“之衡,要不再去招个学徒吧。”
“好,回头我就让报社刊登招聘启事。”
沈惟看着柴师父的表情,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了,下个月中药协会就要选举会长了,你。。”
“柴叔,我知道。”
结果第二天顾之衡就收到了一张请柬,来自中药协会老会长的邀请函。
第二天下中午的时候,沈惟跟着顾之衡一起去了醉月楼,今天老会长把全东陵城的药铺东家都请了过去。
“哟,这不是顾东家吗?”
循着声音,沈惟和顾之衡一起往后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织锦缎面长褂子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沈惟认得他就是保和堂的东家——刘振奇,也就是那个只花了半年时间就把保和堂从亏损扭转为盈利的少东家,今年也不过二十岁。
“刘少东家,别来无恙。”
顾之衡皮笑肉不笑地回应到,三年前他刚接手济世堂的时候,当时一些黑心药材商故意哄抬药价针对他,而保和堂的老东家就是罪魁祸首,这笔账顾之衡一直记在心里。
所以一等到济世堂的生意缓起来,顾之衡就用了些手段把保和堂的客人全抢了过去,之后保和堂的生意每况愈下,听说都快开不下去了,可万万没想到这个刘振奇还真有些头脑,能把一家快死了的药铺重新救活,看来确实不能小看他了。
“没想到一向淡泊名利的顾东家,也会来参加这种应酬?”
刘振奇年纪比顾之衡小,一张娃娃脸显得少年感十足,可谁都想不到这么一副人畜无害的面貌下做事狠辣的名声却让沈惟不敢相信,她还在后院当学徒的时候就听说阿德哥说过,自从刘振奇接手保和堂后,那儿的伙计简直苦不堪言,保和堂的伙计签的都长期工,即使生病也不能请假休息,一旦犯错更是拳打脚踢的,听说之前还闹出过人命的,所以每天在那儿工作的伙计们就跟坐牢似的。
“彼此彼此吧。”
顾之衡的眼神里透露了一股冰冷的警告,他并不想和刘振奇有过多的交集,可现在看着他那副那副嚣张的样子,原本并不打算参加选举的心似乎产生了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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