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鱼把相机取了出来,本来正洗碗的橙子又被喊了出来,要求给他们来个集体合照。
大合影完了,霍老太太又要求和小鱼和祖简单独再拍个,这个拍完了后霍老太太又提议:“祖简,说起来你和小鱼还是校友呢,你们两个来一张单独的合影吧。”
这个提议好,时小鱼就喜欢照相,尤其是和祖简一块合影。
祖简同意,两个人又单独合影,霍老太太直喊:“祖简你喊个茄子。”
时小鱼立刻喊了茄子,祖简便被她给逗笑了。
终于合影完了,橙子继续去洗碗,朱女士这也算是得了空,坐下来好好聊一聊了,直言:“你这边要是有什么需求,只管打电话过来叫小鱼去帮忙。”其实无非也就是当个导游的事情吧,祖简也好多年没回来了,十几年过去了,这郑州也是有很大的变化的。
祖简应了。
霍老太太也说:“你们要是有时间去帝都,一定要给我打电话,祖简你也把我的电话留给他们。”
祖简应说:“我把家里的号发给小鱼。”他就动手把家里老太太的号发到小鱼手机上了,小鱼连忙保存下来说:“我记下了记下了。”
朱女士也忙表示:一定一定的,到时候一定会去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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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几个人聊着,等那边差不多洗过碗,收拾干净,祖简也就没有逗留,带着霍老太太一块回去了。
送走了他们后朱女士也终于放松下来了,高兴的在客厅手舞足蹈的唱了一首红歌《唱支山歌给党听》。
——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母亲只生了我的身,党的光辉照我心。
时小鱼跟着时不时接上一句。
这么老的歌她都会唱,这多亏了她有个爱唱红歌的母亲哎。
看得出来这母女俩今个都很高兴,时父坐在沙发上摇头叹气,一边喝了口茶。
“哎,我说你个时春来,你在这儿叹什么气?”朱女士走过来问。
时春来摊手,他还不能叹个气了。
时小鱼坐了过来一把挽住他的胳膊问:“怎么了嘛?”
“小鱼,你和这祖简关系怎么样?”时父状似随意的询问一声。
时小鱼一脸的美滋滋:“很好呀,祖哥人挺好的。”
提到祖简,朱女士也忍不住打探了一句:“你知不知道祖简家都有什么人?”
时小鱼摇头:“不知道。”
时父说:“就做了四个月同事,能知道人家什么。”
朱女士调侃:“你这话怎么听着那么酸呢。”
时小鱼:“说起来我和祖哥还是挺有缘分的,我们还是校友呢。”她美滋滋的站了起来,像个开屏的孔雀转了一圈:“我去把照片修一下,马上拿出去洗。”
还挺有缘分,时父做了个翻白眼的表情。
“你这又是什么表情?”朱女士伸手捏着他的脸颊问。
怎么看都不友善呢。
“哎,放手放手,咱们先去休息会。”管天管地,他表情也要管了。
男人的直觉,总觉得这祖简待他家闺女不单纯。
他老婆孩子现在都是一脸的迷,就快要变成脑残粉了,恐怕从今以后就是脑残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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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的说,在见到祖简本人后,认识他越深,时小鱼在脑残的路上就越走越远了。
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立刻关了门,把照片全都导入到电脑里开始修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