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良川是老大家的儿子,现在已经30了。
以往也会常跟着家人一块出入纪家,都是默不作声的那一位。
对于家里的事情,他是晚辈,长辈们的事情也轮不到他插手。
再则,那个时候他的位份也不一样。
他现在正在竞选某市·shi长,如果能竞选成功,位份一下子便高起来了,纪家所有的人都盼着他能竞选成功。
纪家已太久没出过这样的高官了。
他要走这条路,需要打点的事情太多,用钱的地方很多,在这个节骨眼上,禁止家里闹出任何丑闻。
这样的丑闻一旦闹出去,恐怕他连竞选的资格都没有了。
见一大家子人又都坐在这儿了,难得他主动开口询问一句“都还坐在这儿干什么?”
他四姑姑立刻说“川子你来得正好,你和祖简好好说一说,让他把房产证拿出来。”
“有什么事情等奶奶安葬后再说,时间不早了,都散了吧。”
放在过去,他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压根不会过问他们的事情。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些事情也是他管不了的。
几个长辈想要把这个房子拍卖出去,不是一两年的事情了。
几个长辈还都坐着不动,祖简便站了起来,从这个小会客厅走出去了。
出去的时候就见时小鱼跌跌撞撞的跑出来了。
和纪良生打了一架,打得很狼狈,头发有几分的凌乱。
祖简快步迎了过去。
“怎么回事?”
时小鱼喘了口气,累得不行。
“我把他打了。”
这个狗东西,疯了似的,太可怕了。
没见过这么疯狂的男人,怎么抽都抽不走,最后终于被她收拾了,打在地上不能反抗了才算作罢。
主要是纪良生一直没舍得打她。
他一直想要亲她,时小鱼则是上手就抽他,逮哪打哪。
色迷心窍,命都不要了。
客厅这边还停着的几个女眷都看了过来。
祖简拽了她就往回走。
还没走过去,纪良生就摇晃着出来了。
打到现在,他酒也醒了。
他这边鼻青脸肿的出来了,迎着祖简,他忽然一笑,挑衅的说“实话告诉你吧,她现在是我的人了。”
祖简抬手就给了他一个拳头,痛得他捂着肚子就栽下去了。
他母亲已发现这边苗头不对,冲了过来。
“生生。”她尖叫着去扶自己的儿子,发现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之前脸上本来就青肿没消下去,现在更甚了,明显是新伤。
“祖简,你为什么打他?”他母亲杜兰嘶吼起来,和泼妇骂街也没啥区别了,完全没有了平日在人前装出来的优雅气度。
打不死他都算轻的了。
祖简说“他该打。”
“你这个野孩子是怎么说话的。”杜兰也是气得口不择言,祖简拽着时小鱼便走了。
没回屋,是出去了。
“祖简,去哪儿?”出去的时候小鱼问他。
“回家。”这里暂时不适合她待。
“奶奶呢……”
“奶奶会同意的。”
随着祖简带人离开,客厅这边又乱作一团,有说这个的,有说那个的,就是在问纪良生被打的事情。
他缓了好一会肚子才算不疼了。
对于大家的问题,他一个字不愿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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