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席鹿庭的比例太好了,礼服的腰线又收得高,那俩男生往那儿一杵,简直垮得没眼看……
俩哥们满肚子怨气,想让席鹿庭换鞋。
然后席鹿庭的女王劲儿突然上来了,摆摆手:“你俩跪安吧,我和女生搭档。”
刘蓓蓓哪可能同意?
凭什么啊?!
我跟你站一块儿,跟个矮胖挫似的,我不干!
于是她拒绝和席鹿庭同台,并且大吵一架。
王甜清实在没办法,又把颜青找了回来,想让颜青继续上,那人家颜青也不可能同意嘛……
结果,吵了整整两天,到现在都卡着进度,没能确定到底谁登台。
……
韩烈听完经过,不止是头大,甚至是头麻。
破比学校,烂事儿真多!
但是,再怎么不爽,他都得想办法解决。
因为这本质上不是校园里的正常矛盾,而是小受潘和女王庭对他的挑衅。
不会真的有人以为谭萱的突发奇想和席鹿庭莫名其妙的坚持只是“没想那么多”吧?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至于原因……
原因的可能性很多。
总之,很明显的,她俩并不甘心仅仅成为韩烈的一部分,更不爽狗男人的忽略,所以时不时的便要找点麻烦。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类似的抗争都会是常态,而非是偶然。
想开后宫,谁都不愿意放弃,就别指望生活会安安稳稳、一帆风顺。
顶级美女都是有脾气的,能够用钱砸来的只是极少数,而且那极少数被哄到手之后也不会稳定太久,这是人性决定的。
——我在哪里都是个宝,凭什么要被你这样对待?!
她们注定会如是想,于是因爱生怨便是必然。
韩烈对于这种情况,早有预料。
并且,他也做好了接受挑战的心理准备。
碰到这种事情千万不能逃避,也别想着“离开就离开,下一个更乖”,纯属扯蛋!
下一个、下下一个,照样会找麻烦。
人类是一种得陇望蜀、永不满足的动物。
短时间内的满意和安分,大多是在为更高的要求积蓄力量。
随找随扔确实省心,但是,那样就感受不到她们隐藏在不同个性之下的精彩,体会不到真正的征服乐趣,和召集有什么区别?
如果碰到点困难就放弃,那不如干脆谁都别撩,直接去商k夜夜笙歌多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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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省心的都脏。
而越是纯洁、干净、有魅力的女人就越是有个性。
在具备足够能力的前提下,任何男人都会想要挑战后者,哪怕吃挂落受折磨。
人之初,性本贱嘛。
韩烈理清了状况,对刘蓓蓓温和笑笑:“蓓蓓,你先去和颜青沟通一下,我找王会长了解一下情况。”
狗男人的澹定和镇静,相当有安抚效果。
“哦。”
刘蓓蓓乖乖应声,然后瞪了席鹿庭一眼,转身走到一旁——和赵胜男楼潇潇混到了一起。
韩烈把王甜清叫到身旁,皱起眉。
“席鹿庭为什么一定要穿高跟鞋?”
“我怎么知道?”
王甜清翻了个白眼,然后突然又对韩烈暧昧的笑。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就是故意的,就是不想和男生搭档,省得某人吃醋?”
咦?
后面错了,前半句真有可能。
她不会因为害怕韩烈吃醋而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不符合她的性格,更侮辱她的智商。
但是她不想和别的男生搭档,八成是真的。
韩烈差不多猜到席鹿庭想干什么了。
席鹿庭179厘米身高+8厘米高跟鞋=187。
韩烈的裸足身高是185,穿鞋刚好187,很有意思的巧合。
所以……
你俩想要逼我上台做主持人?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这办法绝对不是席鹿庭想出来的,必然是潘歌。
把自己骗上台之后,她俩还有什么后手,韩烈暂时猜不到。
但是他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韩烈整整衣领,起身走向舞台。
他没有往侧面台阶走,而是慢条斯理的直接走到舞台下面,抬头看着席鹿庭,向她招招手。
单手插袋,逼格满满。
但是,当席鹿庭下意识的靠近时,烈哥的眼珠子忽然一直。
席鹿庭的礼服裙,把白玉似的胳膊和锁骨露在外面,雪颈如天鹅般纤细优美,那种圣洁而高贵、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
好看,想睡!
但是以上都不是重点。
她的礼服裙下摆并没有被设计得太低,刚到膝盖左右,而舞台有将近一米五的高度。
所以……反应快的lp们应该已经懂了。
席鹿庭低头看到韩烈的奇怪表情,下意识的一按裙摆,内心里的羞愤油然而起。
现在是什么场合?!
你个臭流氓!
狗男人意识到不对劲,急忙先发制人:“你怎么回事?!”
皱着眉,以极低的声音开口呵斥。
“安全裤买不起,我给你买了那么多黑丝白丝灰丝呢?再敢这么穿,我抽你信不信?!”
席鹿庭目瞪口呆。
莫非……真是我不对?
不过强硬对她历来有效,而且这事儿也确实是因为她不够谨慎,所以她的女王气势顿时一消。
狗男人见好就收,把音量放大到正常程度。
“你一定要做主持人?”
席鹿庭没吭声,用力点头,好生坚决。
老娘看你怎么办!
“行,那就你主持。”
韩烈出人意料的轻易拍板,在刘蓓蓓等人看来,简直是妥协、是纵容、是最大的不公。
然后韩烈转头面向大家,轻松的笑了笑。
“至于你们谁登台与她配合……随便。
你们愿意吵就再吵一会儿,吵不出结果也无所谓,一台校内晚会而已,最后保证能有一个主持人撑着场面就k。
席鹿庭愿意做那个保底,那就让她来。
我不在乎演出效果如何,你们爱在乎不在乎——但是我劝你们最好也不要太在乎,并不是每一份努力都会有结果,我能接受失败,我负全责。
我的态度,够清晰吗?”
席鹿庭更懵了。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韩烈居然如此的……果决。
好好的玩牌,你怎么掀桌子?!
刘蓓蓓颜青等人更懵,一时间哑口无言。
唯独潘歌反应最快,放下始终抱在胸口的双臂,正要开口,却被韩烈一把抓住了胳膊。
“你们继续,我和潘歌有点私事要聊。”
不!
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她正要挣扎,狗男人低头附到她耳边,轻声道:“我和咱爸正在搞一笔几十亿的大生意,箭在弦上,我俩是彻底拆不开了。
你再闹,我就给咱妈打电话。你也不想被她知道咱们三个的胡闹吧?!”
潘歌浑身一僵,整个人都麻了。
靠!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狗的男人?!
那章怎么改都解不开,气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