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她刚才还悬着心,害怕他们下手没轻没重的会出事。
进来之后看到了黎特助,心里头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一点。
然后她就发现屋里头的情况好像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屋里头除了黎月白和开门的壮汉,还有一个被五花大绑堵着嘴的人。
那五花大绑的人身上顶天了有点擦伤,至于他们在门外听到的哀嚎,现在看来多半就是这劣质音响里的歌和楼下装修混合到一块的声音。
白操心了,不过也好,省的麻烦。
林夕走到那被五花大绑的人身边,将他周围放的音响关掉,打量半晌,问出了从一进门就想问的话“你成年了吗。”
也不怪林夕会有如此疑问,刚开始查到这个人的时候,黎月白也是这么问的。
那被绑住的人细皮嫩肉的,脸上还带着没褪去的婴儿肥,眼神无辜又可怜,好像无故被欺负的小孩,穿上校服,说他初中刚毕业都有人信。
那人嘴里被塞着东西,说不出话,就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林夕,圆润的眼瞳浸满水光,看起来好不可怜。
有的人就是有这种本领,凭着一张脸,一个眼神,就将自己放在了弱势的地位,让人不自觉的就心疼他。
如果不是相信陆纪远的办事效率,林夕都要觉得这是他们在故意欺负他了。
天可怜见的,这凄凄惨惨委委屈屈的样子,看的人心都要化了。
眼见着林夕要把他嘴里塞着的布拿出来,陆纪远和黎月白对视一眼,开口说道“乖宝,你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