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棵树,秃的,还有院子里的野草,这说明了什么?”温符指着他刚才画在地上的聊山观的大体概况图,张白玉站在他身侧,她锁着眉看着地上的图,她心里有种答案破土而出的感觉,但是她又抓不准,“说明了什么?”
话音刚落,温符就转头直直地看着她,目光如炬,他勾唇一笑,“说明了,这聊山观不是他家。”
“正常人,自己家会这样吗?”张白玉又想反驳,温符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先问了出来,“你是不是想说因为他懒?”
张白玉点头,这是楼车前亲口说的,然而温符话锋一转,“那为什么他懒,平安还穿得这么干净整齐,还是一身云纹锦?”
张白玉抬眼和温符对视,愣愣地看了一会,她就明白了,一个懒得连自己家都不想修整的话,还会去管自己的孙子吗?孙子只要没被饿到,就是他最满意的现状了,哪还会管孙子穿的是什么。
但是,张白玉还有不明白的地方,“那为什么楼车前那么熟悉聊山观,而且中途他还叫平安进去拿过算盘?”张白玉经过温符的一番言论洗脑,现在对楼车前保持怀疑态度,也不纠结楼大夫这个称呼了,直接称呼了楼大夫的名字。
这个就很好解释了,温符一脸笃定,“这个聊山观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谁建的我们不知道,谁都可以占山为王,久了自然就有人当真了。”
山顶,破败的小道观,萧索的环境,温符有些懊恼,他刚才只要稍稍细想,就能摸清这里面的道道,现在也不至于被困在这鬼地方了。
他看向张白玉,“所以,你懂了吗?”
张白玉复述了一遍他的话,“你是说,聊山观不是楼车前的,他很有可能就是骗子来骗钱的?”
温符“不是很有可能,是肯定。”
张白玉胡乱地点头,“那为什么他要骗我们?”
“骗子骗人哪有那么多理由,”温符冷哼一声,他还没蠢到像张白玉一样连这个问题也想不明白的。
张白玉无话可说,而且她也觉得温符说得对,温符最后补充了一下,“他骗我们,应该就是机缘巧合。”
先是沈非把楼车前拉来为他诊断,而后沈非又把张白玉约在聊山观,还是赏什么桃花!
温符想来想去,觉得罪魁祸首就是沈非无疑了,他在心里把沈非从头到脚骂了一遍。
还在拼命骑马赶路的沈非在马背上打了一个大大地喷嚏,惊得马儿乱了脚步,差点把沈非从马背上甩下来。
就算现在知道楼车前在骗他们也无济于事,张白玉现在关心的是怎么走出这里,再不走出去,天都要黑了,张白玉可不想在这过夜。
“我们现在怎么出去?”张白玉寄希望于温符。
温符被张白玉目不转睛地盯得有些脸红。
他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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