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
张白玉直直地问了出来。
又是一室寂静,温符有些气短,当着众人的面缓缓地摇了摇头。
他想说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满腹无言。
……
终于从老夫人处出来,张白玉回到自己的房间,拆开手里的信细细看了起来。
张白玉,你胆敢跑出去那么久,还有没有我这个爷爷!
见此信,望你速回,我病了,想见你。
不回,轻则打断你的腿,重则断绝爷孙关系!
是她爷爷的风格了,又粗又狂,还天天自诩儒雅。
谁信他!也就在别人面前能装,在她面前就原形毕露了。
张白玉有些嫌弃地眼睛向上,翻了个白眼,虽然眼神很嫌弃,但是手上动作却十分小心,仔细看眼睛里好像有晶莹闪动。
“我就不回,谁想见你这个老头子,又老又丑,还动不动就发脾气!”
说是这么说,但是隔天张白玉收拾好东西后,还是去找温符了。
温符吃惊又好奇,嘴里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咽下,语气有些急,说出来的话有些含糊。
“你说,你要回家?”好端端地怎么突然要回家了,温符也没亏待她,他闲钱多得很,也养得起闲人。
张白玉工作确实挺闲的,听挑云说,张白玉每天在东苑除了洗茶杯还是洗茶杯,偶尔拿个扫帚充当一下洒扫丫鬟,他都没有她过得这么舒服,温符想起他在吃饭之前还坐在书房里对着账本苦恼。
所以在温符眼里已经算是混吃等死地闲人了,这府里连他在内,过得都不如她舒服。
“为什么要回去?”温符语气有些咄咄逼人,非要张白玉说出个所以然。
“你要离府?”温符理解的意思是,张白玉回去了,就不会再回杨家堡了。
挑云像个鹌鹑一样站在温符身后,下巴缩在颈窝里,肩膀微微有些抖动,最近只要碰到公子和张白玉的事,他都有一种想笑的冲动。公子这副模样,他能感受到浓浓地怨气。
公子能问出这话,有种公子已经把张白玉当成他的人的感觉。
挑云垂着脑袋,余光却在关注着张白玉。
张白玉这态度,他也有点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