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于箬生虽然是大房唯一的独子,可是只因为他的母亲生他而难产而亡,他一直都不得于正涛喜爱。
再加上苏月原本就对于箬生的母亲极为恨,怎么可能好好的照顾于箬生。
府中人众多,大多的奴才都是看主子的脸色行事的。
连身为父亲的于正涛都不在乎于箬生,其他人又怎么会在乎于箬生?
他的母亲手掌府中的中馈,心疼这个孩子,可是人毕竟是大房的人。
大房和二房三房都不合,柳凝凝心疼于箬生也是无可奈何。
于箬生自幼受惯了奴才们的欺负,再加上他母亲的事情,便养成了他怯懦的性格。
后来,于正浪双腿残疾,不便于行走,于正淳便借他之手将于箬生养到了三房。
为了于箬生,于正浪平日里很少带人进飞龙阁,就连飞龙阁里的下人,也都全是于正浪的心腹。
听完于正淳讲述的这些,于箬辛心有所思,难怪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原来不对劲的地方竟然出自这里。
刚刚在飞龙阁的时候,于箬辛总觉得于箬生的性格有些怪异,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直到这一刻,于箬辛才明白过来。
想清楚这一点之后,于箬辛的脑子也转的格外快。
恐怕他的父亲让他跟着一起去飞龙阁的目的并不单纯。
更多的只怕是希望他能够照料一些于箬生吧?
于箬辛在心底微微苦笑,有些事实他倒宁愿不知道的好。
他们心疼别人的儿子没有父母来疼,可是谁又来心疼他们的儿子没有父母来疼?
……
得知于箬辛回来的消息后,并不平静的地方不单单是只有于府中。
因为和于箬辛有着一个娃娃亲,所以皇宫中此刻也并不平静。
众所周知,晋安帝的二公主极为张扬,谁也不放在眼底。
这不,二公主又开始闹了起来。
一听到清风禀告的消息,巩汾钰直接把自己手里的茶杯给摔了出去。
她狠狠地盯着清风反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再给本公主说一遍?!”
清风被巩汾钰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连忙跪了下来。
原本伺候在巩汾钰身边的流月,见到巩汾钰突然发怒,也是吓了一跳。
“公主息怒,且听听清风到底是如何说的再说。”
“你给本公主说清楚,本公主到底要听听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糊涂消息!”
巩汾钰依旧是一脸怒意的看向清风。
好像清风哪一句话说的不对,立刻就会被拉出去处理掉一样。
清风面对怒气冲冲的巩汾钰,根本不敢有一点隐瞒,将自己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之前夕贵妃娘娘曾提及公主的婚事,后来是齐妃娘娘提及公主还有一个未婚夫,这一件事情才揭过去的,公主可还记得?”
看着巩汾钰生怒的模样,清风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询问道。
巩汾钰不虞的盯着清风,“记得又如何?不记得又如何?本公主可不是听你这些废话的清风,莫不是你想去慎刑司走一遭,嗯?”
最后的“嗯”字,巩汾钰说的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公主的未婚夫就在昨日回了京都。”
清风被巩汾钰一威胁,再也不敢隐瞒。
闭着眼睛,清风视死如归的说出了自己听到的消息。
果然,在清风这句话落下后,巩汾钰更加生气了。
她抽出腰间的软鞭握在了手,狠狠地甩了甩手中的鞭子。
“你是在和本公主开玩笑吧清风?什么鬼的未婚夫,本公主可没有哪种东西!”
巩汾钰的话令流月和清风两个人都担忧不已。
流月一边四下看了看,一边提醒道“公主,小心隔墙有耳,这种话可说不得啊。”
巩汾钰嗤笑一声,讽刺的看着流月和清风。
“你们两个人胆子也太小了吧?本公主就说了怎么着,你们有谁敢透漏出去?本公主可不承认自己有未婚夫!”
巩汾钰手中的鞭子在殿中狠狠地甩着,像是在无声的威胁。
屋内的所有人听到巩汾钰的话都跪了下来,口中说着不敢不敢。
“听到了吧?他们根本不敢传出去。”巩汾钰颇为无奈的朝着流月和清风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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