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失误,就是这个人破坏的,她怀疑第二次失误也是这个人所为,可是这个人不应该还活在世上啊!
乐亮为了套取更多,多陪她喝几杯啤酒,不断地套着话。只是她很谨慎,便是喝多酒也没有说出自己的真正身份,应该是接受过严酷反审讯训练。
她说她也恨她的母亲,在她年幼时就抛下她走了,让她很长时间没有母爱,只有冷硬的世界,从小就接触了很多黑暗一面。因为这点,她的心也经常处于黑暗中,想要挣脱出来,找到光明变得不可能,而且越陷越深。
乐亮喝的舌头有点大了,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下去,苏尔碧的酒量很好,看着喝多了,却是说话依然有条理。
“宾德,陪我干了这最后一杯。”苏尔碧有些醉意地道。
乐亮看着这杯啤酒,不敢喝,说道:“苏尔碧,我的酒量一向很差,真的不能喝了……”
旋即,他就看见苏尔碧流泪了,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乐观,活泼,或者还有不为人知一面的女人流泪,他为此心软,与她干了这一杯。
于是,他真的喝多了,但还保留一丝清醒,只记得自己没有开车,而是坐上了苏尔碧的车。
她果然酒量好,便是喝多的情况下,还能开车,只是她为什么会在孟买有一辆越野车?
乐亮已是糊涂了,不能去正常想这些,念头一闪而过。
他的话也是多起来,说起现在这个家,南德娜对自己有多好,希玛成为了自己的情人,他很爱这个家。
苏尔碧转头看了看他,问着他一些问题,他仅仅能保持一丝神智,不泄露身份的秘密,别的都说了,包括对她的感觉,说很喜欢她的性格,对她很有好感。
直到一座酒店的套房内,他躺在床上,晕头转向地回答苏尔碧的问题,不能暴露身份,已成为他仅有的意识。
最后,他没感觉到苏尔碧是偎在他的怀里问着,还在目光散发着热量,解他的衣服。
“你对妮哈有什么感觉?”苏尔碧浑身炽热,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妮哈很好,也很可怜,我把她当做朋友看,愿意为她解决问题。”
“你喜欢她吗?”苏尔碧再问。
“喜欢。”
“你想与她处男女朋友关系吗?”苏尔碧的目光有些凶狠,按着他敞开的胸膛,问道。
“不,我对她仅仅是好感,想与她做朋友,对她完全没有那个想法。”乐亮虽然混沌不清,却是这说的是真心话。
苏尔碧的面部表情瞬间柔软,目中再次放射炽烈的火焰,盯着他的面孔,一探身,亲吻住他的嘴唇。
亲吻,撕裂,脱去,欢愉……
这时候,希玛接到一个电话,是拉维打来的,他想见她一面,似乎也喝酒了。
希玛拒绝了他,他哽咽着哭了,说就想与她见一面,谈一谈。
希玛心软,来至校门外,见到有些醉意的他。
他倾诉着对希玛的爱,哭着恳求她能接受自己的爱,这让她一时无所适从。
只是,最后想起了乐亮,希玛也是流泪对他说,她选择了宾德,希望他别再找她。
她忍痛离开,他呆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怅然若失地回至跑车上,心伤不已。
不久,他拨出一个号码,几乎是狂吼着,喊道:“现在就做,我要他声名狼藉,成为罪人。”
第二天,乐亮与每次做了不适宜的行为一样,呆呆躺在床上,看着屋顶。
他并没完全喝醉,昨晚的记忆有些断片,却记得自己与苏尔碧的交融,很是疯狂,还有她似乎问了自己一些问题。
说没说出关于身份的秘密呢?
好像自己仅守住了这个秘密,只是自己在印国杀了许多人的秘密都说出来了,她为什么要这样问自己?是对自己有了疑心?为什么要对自己献上第一次?
苏尔碧醒转,一翻身就趴在他的身上,凝视着他的眼睛,说道:“你的眼睛很好看,有着睿智光芒,这是你最有魅力的特点。”
昨夜那么疯狂,第一次的她还这么有活力,到底是年轻,底子好……应该说她经受过严酷训练,身体棒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