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刚刚说完开场白!”王爱卿提醒道。
“唔,本状元想起来了,历朝历代,莫不如是。唐朝立国近三百年来,前期繁荣昌盛,后期战乱不断,归根纠底,大唐的病患有二!”段明玉看了看众人的颜色,嗯,不错,听得很认真,便接着道:“此第一患为宦官之祸,从玄宗的高力士到如今僖宗的田令孜,君王一旦不思强国霸业,宦官就会逐渐把持朝政。”
“嗯,听公子这样一说来,好像却是如此!”李玉英脸色煞白的道。
“哦,殿下思想觉悟如此通透,令在下着实是钦佩不已,五体投地,飘飘欲仙,欲罢不能啊!”我曰,只见李玉英这妞儿脸颊红如烧云,段明玉急忙捂住嘴巴,老子这是在干什么,赶紧转移话题,“这宦官一当权,嘿嘿,这群被割掉小弟弟的鸟人,心理那是相当的阴暗啊,结果就是搞得朝野上下乌烟瘴气,上欺君王,下发横财,就如当今圣上身边的大红人,宦官的总把子田令孜来说吧,黄巢起义本是一场小规模的农民起义,若是好生招安兴许能够平息,若是起初好生平叛,也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最不济黄巢也得被逼得逃到深山老林,啸聚山林,不敢出世!”
段明玉音调一提:“偏偏田令孜这鸟人不将此事上达天听,一不招安劝降,二不发兵平叛,任其发展壮大,导致战乱之势席卷全国各地,民不聊生!”
段明玉喝了一口茶,咂了咂嘴:“想要强我大唐,必须除掉宦官之祸,而扳倒田令孜就是除宦必然的一步!”
众人两眼发直,口瞪目呆,当今皇上身边的红人啊,官拜宰相,任左右神策军十军使,爵至国公,可谓手腕通天,不可一世,段明玉竟然扬言扳倒这厮,这如何使得。
只有李玉英还算是镇定自若:“公子一番报国之情,犹如拳拳之心,可昭日月,不知这第二患又是……”
你们不懂,我不怪你,瞅瞅,还是有识货的啊,段明玉道:“这第二患,自然就是藩镇之祸,为何会有安史之乱呢?就是因为节度使安碌山拥兵过重,节度使是什么官啊,军权,财权,人事调动,全权由节度使做主,这才导致藩镇势大,中央调动艰难,不能为我所用,如臂指挥!”
不得不说,李玉英服了,心服口服,以前的节度使要么是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的功勋,要么就是皇亲国戚,自然是没有问题可言,可如今这节度使,大多都是外姓人,只要子嗣稍微争口气,这节度使一职,就可父子世袭,中央根本难以插手,也不敢插手。
段明玉长叹一声:“如果说治理宦官之祸是刮骨疗伤,那么平定这个拥有地方实权的藩镇,在下只能说,难!难!难!”刮骨疗伤,痛一点,始终会撑过去,可这天下节度,哪一个是吃素的,唐王朝最终的覆灭也是拜宣武节度使朱温所赐,宣武节度使统辖汴州,这厮要不了几日就快入住汴梁了,段明玉不由得忧心忡忡,这货作为后梁的开国皇帝,其野心和智商,都不是程知远这个打酱油的所能比拟的。这日子,终将会越来越难过滴!
李玉英眉头紧蹙,叹了一声道:“公子所言极是,河中节度使王重荣,河阳节度使诸葛爽,河东节度使李克用,西川节度使陈敬瑄,还有时溥据徐,泗二州,朱瑄据郓,齐,曹,濮四州,高骈据淮南八州,内有宦官之祸,外有藩镇之祸,我大唐,当真是多灾多难啊!”
没办法,谁叫你是保皇党,本状元果断比你幸福多了,管他谁搞死大唐,跟我无关,拉灯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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